讓女人等著他,但是萬一戰場上有個好歹。
低眸:“日後出門,仔細一些,不要勾三搭四招蜂引蝶,作為孩子的母親,你要樹立一個正確的三觀。”
“……”還以為要說一些酸溜溜的話。
結果,宋時初胸口悶得,伸手往顧景垣小腹踢了一腳:“你住海邊了,管的真寬!”
將手裡的茶碗扔在桌子上,宋時初往外走去。
顧景垣離開,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小。
畢竟,家裡有了能夠代替教書的。
夜晚,宋家的飯菜清淡了很多。
還擺了兩盤水果罐頭,晚飯吃的是不急不慢,但是因為有祁文承跟小松子,盤子都吃的特別乾淨。
瞧著小松子日漸圓潤的小臉,宋時初眼裡露出笑來。
這才對嘛,每個家庭都應該有個可愛又胖乎乎的胖子。
晚飯結束,月斜夜冷。
顧景垣換了一身黑色衣服,手裡拎著一把長劍,三千黑髮被一根黑色髮帶束起,身上揹著一個簡單的保護。
男人又要離開了。
沒有在臉上擦拭草汁的顧景垣,此刻變得異常俊美,黑色的勁裝被一根銀色金邊的腰帶束住,襯托這人腰肢纖細,腿長背寬。
顧景垣回頭,對上宋時初的實現,淺淺笑了一下。
身影消失。
只留下月色。
這一瞬間宋時初心裡升起淡淡的落空。
有那麼一個人,在身邊的時候或者不會覺得如何,一旦這人離開了,總覺得會缺一塊,甭管做什麼,都會無力的很。
宋時初坐在院子裡。
一.夜過去。
天空星星隱藏,太陽昇起,終究顧景垣沒有回來。
宋時初回到自己房間,沉沉睡了過去,一覺睡醒已經是晌午時候,伸手推開屋門,院子裡飄蕩著香氣。
廚房那邊傳來小松子的笑聲。
宋時初看過去,發現銀瓶熬了麥芽糖,趁著麥芽糖還是粘稠的,就用筷子捲起來一些,給院裡的小孩一個人分了一點兒。
小松子以往都是跟在祁老先生身後當個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