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笑生?也可以。”薛郴對這個極為無所謂。
話本是他從沒有想到過要挑戰過的職業,現在被宋時初一說,腦子裡瞬間構思出好幾開頭,現在無比想要落筆開工。
看向宋時初,眼裡露出趕人的意思。
宋時初嘴角抽搐一下,這個人還真是直白,算了,不跟牛郎一般計較。
宋時初剛走出鋪面,看見袁氏的身影一閃而過,在袁氏手裡還抓著一提藥。
“神神秘秘的,做什麼呢?”宋時初瞥了一眼,剛想追過去,原本在鋪子裡的薛郴突然走了出來:“你選的那個男人確實不好看,你就不想換一個,或者……多一個?”
“??”宋時初腳步一頓,對薛郴的腦回路是在是理解不過來。
“我男人醜不醜我比你清楚,不過,你是超出我想象的狗!”
宋時初說完離開原地。
至於袁氏,早就沒有影子了,也不知道那般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麼。
不過,她無所畏懼,若是袁氏還想迫害她,那就看看袁氏有沒有那本事承擔後果。 如果袁氏這次神神秘秘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那還好說!
宋時初再次找到顧景垣,顧景垣已經將自己感興趣的書買了下來,兩人一起返回村子。
這般走回村口,天再次黑了下來,一日時間就這麼不經意的從指縫裡流竄出去。
兩人走在深夜村子路上,拐彎的瞬間,突然被一個老和尚給攔截下來。
顧景垣習慣性的將宋時初往自己身後推去,整個人如同開竅了劍一般,內斂的殺意擴散開來。
宋時初摸著手腕,耳尖微微抖動。屬於第四個人的壓抑中的呼吸聲在角落響起,視線落在牆角後面,從空間裡摸出一顆石子,‘嗖’地擲了出去。
“唔……”沈珍珠猛地捂住自己的嘴。
抬頭繼續往牆角外看去,想親眼看著法力無邊的老和尚將宋時初這個妖怪給收了。
然而,映入沈珍珠眼裡的卻是像踩著風一樣飄到身邊的宋時初。
沈珍珠瞬間啞口失聲,發出一個音節:“你……”
“我怎麼了,這個老和尚是怎麼回事?你找來的?”
“不,不是我!”沈珍珠對上宋時初帶著冷意的眸光,不知怎地哆嗦一下,此刻宋時初給她的感覺,就如同噩夢裡不能戰勝的惡魔一般。
嘴唇被自己咬破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邊,顧景垣一步躍起,手中匕首落在老和尚脖子上:“和尚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阿彌陀佛,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老和尚雙手合十,看向顧景垣,一臉慈悲,至於脖子上的匕首,甚至連反抗的意思都麼有。
沈珍珠懵了一下,看向宋時初:“他,他不是瘸子嗎?”
“你才是瘸子!”伸手捏住沈珍珠的領口,扯著沈珍珠走到和尚身前,紅唇啟開,輕漫問道:“老和尚,你是她請來的!”
“姑娘,這世間不容你,你又何須……”老和尚的話說了一半,顧景垣手裡的匕首刺入和尚脖頸。
原本活生生的人,向後倒去。
普通一聲,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