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日。
計劃書坐好,推開書房的門,看見坐在外面臺階上的宋贇,宋贇抱著腿,時不時回頭一下,看見她走出來,眼睛嗖的亮晶晶的。
那種情緒的變動,在眼神裡極為清晰。
這一瞬間,宋時初心裡多了一種溫暖又血脈相連的感覺。
若是以往是把宋贇當成自己的責任,所作所為是為了對的起自己這個母親身份。
現在……宋時初是真的接納了宋贇,將小傢伙當成自己的孩子,生命的延續,想要將最好的東西捧過去。
張開雙臂將宋贇給抱起來。
宋贇驚呼一聲,呼吸間是宋時初身上那種清香的味道,腦袋貼在宋時初軟肉上,臉嗖的就紅了。
伸出手臂推搡起宋時初,直到宋時初將他放在地上,宋贇才道:“你,你不能這麼抱我了,我是大孩子了,男、男女有別。”
“……”五六歲的孩子已經開始講究男女有別了嗎?
看著個頭不高的,眼裡藏著機智敏銳的孩子,宋時初伸手在宋贇腦袋上戳了一下:“七歲才不同席,想要當大孩子等七歲以後再說。”
“……”宋贇盯著宋時初:“娘,你不是沒念過書嗎?是不是自己偷偷學功課了,禮記·內則有言,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八年出入門戶及即席飲食,必後長者……”
“今天扎馬步沒,筋骨打熬沒,快去。”作為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宋時初,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推了推宋贇,將宋贇推到沉穩靠譜的北安身上。
北安提著宋贇往外院走去。
宋時初回到書房,將計劃書藏了起來。雖然心裡著急想要早些把馬路修起來。
但是……甭管什麼事情,都要循序進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走出自家院子,剛想溜達溜達散散步,就瞧見守在外面的小牛,小牛見宋時初走出來,拉著宋時初往自家走去,臉上帶著希冀,帶著渴望。
在小牛手臂上還有青青紫紫的痕跡。
經歷過各種大小事件的宋時初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兩日內被人用棍子打的。
宋時初低頭:“發生什麼了?你小叔出事了?”
小牛聽見宋時初問話,抬起頭:“小叔醒了一次,又暈了,睡了兩天還沒醒,爹就打我。”小牛說話的時候,眼淚再次掉了下來。
小男孩哭著說話,臉上帶著髒兮兮的痕跡,看著並不是很美觀。
宋時初卻沒有關注小牛的形象問道:“又昏迷了,為什麼昏迷?”
“半夜睡覺,從床上掉了下去,磕到腦袋了。”小牛說著一臉委屈,又不是他把傻子叔叔推到地上的,老爹憑什麼要打他。
如果不是娘攔著,他現在也是橫著的了。
“帶我去看看。”從床上掉地上,還磕到腦袋……
還真能磕!
腦袋是人身體最為奇妙的地方,就連後世的先進裝置,也不能精確的探明裡面的構造。
希望不是腦袋裡的問題,宋時初走到王霖的屋子裡。
看著躺著床上緊閉眼睛的王霖,先是探脈研究一番,又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用靈泉水調配的藥粉很好用,腐肉天在當天已經被剪掉,傷口沒有惡化。
“怎麼樣?”王大梁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屋子裡,看見宋時初的手指從王霖手腕挪開,立馬問道。
宋時初搖搖頭:“暫時看不出什麼問題,脈搏存在,人也有呼吸,對疼痛也有反映,但是……”就是不說甦醒,這是成了植物人。
從傻子變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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