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經歷那樣的生死危機,竟然還能平復心情來這裡告狀。
真的是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如果換成其他普通人,怕是得腿軟好幾天才能緩過勁兒。
“大人,就是她,我娘撫養她長大,誰料到她品行不端,跟野男人苟合、未婚生子敗壞名聲也就算了,竟然還偷盜我家祖傳的蛋糕方子,這樣的人不能繼續姑息,小的懇請大人主持公道啊!“周安跪在一旁連哭再說,鼻涕眼淚一大把,說的是聲情並茂,簡直聞著傷心,聽著落淚,因著前面的一串話,大堂外面看熱鬧的人看宋時初的時候,目光都不對了。
指指點點的聲音從公堂外面傳了進來。
“未婚生子”
“無媒苟合。”
“天啊,真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人。”
“沉塘算了,還升什麼堂!”
堂上審案的齊縣令敲了幾下驚堂木,外面議論聲音停歇,縣令發話:“宋時初你可認罪?”
“認罪?為什麼要認罪,大人連審都不審問就要降罪於民女嗎?如果大人只聽信一方,不去審查判斷,那民女就去茶樓僱傭一個寫話本的先生寫一個段子,把縣裡柳家,任家,鄭家都給告了,那樣一來民女就能掙的盆缽滿盈。”
宋時初話落,外面傳來憋笑聲。
縣令臉上一黑:“本官且問你,周安說的對不對,你是否與男人苟合,未婚生子?”
“這個跟蛋糕案有關嗎?”宋時初可不覺得原身有什麼錯?明明在家裡睡覺,醒來就被一個記不清長相的男人這樣那樣,然後又稀裡糊塗的從自己床上醒來,如果不是身體上那些不適,原主可能都不知道這些遭遇。
以前沒有仔細想過,現在?原身能那麼容易被不知道什麼來歷的人這樣那樣又完好無缺的被送回來,怎麼想都覺得其中有貓膩。
指不定那個男人跟程氏有什麼交易,不然,怎麼能夠那麼容易就的手,想到這些宋時初眼裡閃過暗芒。
算計原身就算了,現在還提起這些事兒是想要從自尊從骨子裡將她打擊到沒有還手的餘地,還真是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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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本官問話你敢隱瞞?”齊縣令驚堂木再次響起。
宋時初嘴角勾起,抬眼質問:“那大人要不要知道民女為什麼失.身,當年民女可是規規矩矩的人,晌午好好呆在家裡睡覺,混混沌沌被人帶走被人破了身子,歹人這般猖狂,這般無視朝廷律法存在,大人身為一方父母官,管轄之內有這種事情發生,不僅不去徹查竟然還想逼死民女,這是您的為官之道,民女本就是被害者,您不僅不為民女討回公道,女子生存本就艱難,難不成這般落難不僅不能尋一個公道,還要被人逼死,大人您也覺得受害者有罪,該死嗎?
您還想將民女傷口扒開,是不是對女人不公,這般辦案,可是聖賢之道,俗話說,當官不與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您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
字字珠璣,擲地有聲的話從宋時初嘴裡說出,齊縣令整個人頓了一下,俗話說民不舉官不究,這事兒他也不知道,現在怎麼開始埋怨他不主持公道,果然是伶牙俐齒,能說會道。
齊縣令咳嗽一聲:”現在說的是蛋糕一案,你那個案子稍後再說。”
宋時初嘴角的笑收回,正色說道:“蛋糕本就是民女這些年自己研究出來的,既然周安說民婦是偷他的,他又有什麼證據,如果真的是他周家的,周安之母當年被周家族人各種欺辱,落的那般下場,怎麼不把蛋糕方子拿出來,做個小買賣掙錢養家,為姓周的早死鬼守節,反而在走投無路之下帶著兩個拖油瓶嫁到宋家做繼室?難不成後孃要比寡婦還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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