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還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沈缺就將令牌拿在了手裡。
“乖徒弟,好久不見,還記不記得有恩與你的倒黴師父?”,沈缺扯著嗓子喊道。
還沒等沈缺把話說完,令牌上的雜音突然消失了。
只聽得‘嘭’的一聲,沈缺手裡的令牌,直接炸成了碎片。
沈缺一把將敖青抓了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王不知道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難道說你的聲音有一種魔力,連傳音令都承受不住?”,敖青委屈的說道。
“那你還有沒有這種令牌?”。
“沒有了,這是最後······一塊”。
“真的?”。
沈缺知道,任何東西,凡是被人特意強調唯一的東西,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既然你沒有了利用價值,還是給我們填肚子吧”。
敖青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哆哆嗦嗦的拿出了另一塊令牌。
滴過血之後,敖青對著令牌喊道:“妖皇殿下,我們這邊出了一點意外”。
“不要跟本皇找理由,如果完不成任務,你知道什麼後果”。
旁邊的沈缺不敢再出手搶奪,直接對著令牌喊道:“雷震子,你個該死的孽徒,到底在······”。
還沒等沈缺說完,敖青手上的令牌再一次炸成了碎片。
沈缺這次算是徹底明白了,恐怕這個雷震子,是特意躲避自己的聲音。
只見沈缺直接騰空而起,就要朝著南方飛去,腳下的九公主和敖青急忙扯住了他的雙腿。
“三哥,南海離此地十萬八千里,等你尋到雷震子回來,恐怕父王早已經變成白骨了”,九公主委屈的說道。
沈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憤怒的朝南方吼道:“等老子下次見到你,看我不拔光你身上的每一根絨毛”。
九公主委屈的看著敖青:“沒有調軍的令牌,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敖青詭異的看了沈缺一眼,在他的心裡,沈缺才真是個未解之謎,憑他的實力,自保是絕無問題,說不定還真能在北海,鬧個天翻地覆。
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敖青裝作為難的說道:“這次攻打加爾關,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如果就這麼離開,恐怕在妖皇面前,再也抬不起頭,索性就跟你們拼上一把”。
“如果能打下北海龍宮,自然會得到數不盡的財富,順路幫你們將那個老傢伙救出來,也算是還了他的生育之恩”。
沈缺看了敖青一眼:“照你的意思,是答應私自出兵了?”。
“想要混入北海,不一定非要直接開戰,我們可以智取”。
“就你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還智取,恐怕把你百斤的頭顱割下來解刨,剩下的腦子也不夠二兩”,沈缺鄙視的說道。
“敖順這幾天,正在搞一個什麼千王宴,我們可以趁機混入北海龍宮,你不是有傀儡符嗎,只要悄悄控制幾個妖王,製造混亂,說不定就有機會救出龍王”。
沈缺無奈的瞪了敖青一眼:“那還等什麼,還不快點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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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敖青的加入,沈缺多少增加了一點自信,現在隊伍裡唯一的累贅,就是自己的親妹妹米粒兒。
這個妹子好像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還一直泡在溫泉裡。
沈缺趁著沒人的時候,將米粒兒從溫泉裡揪了出來。
“我們要去救人,會有生命危險,還是將你送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