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達三丈的城牆,出現在沈缺的面前。
一排排守城計程車兵,在城外不停的遊蕩,每個人都看上去十分的魁梧,並沒有出現懶散鬆懈的情況。
沈缺他們隨著人群往前走去,卻被幾個檢查計程車兵攔了下來。
“你們幾個面生的很,從何而來,進帝都所為何事?”。
沈缺急忙客氣的說道:“我們都是城裡人,外出探親,小哥行個方便”。
對方一聽沈缺開口,就鄙視的說道:“看你們這些窮鬼,也不像帝都人士,要進城,每人十兩黃金”。
沈缺剛要發作,身後幾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傢伙,直接就朝著他們衝了過來。甩起一個鞭子就抽到守城士兵的身上。
“給老子滾開”。
那士兵反倒不再問話,直接客客氣氣的將那幾個人放了進去。
沈缺心道,不管什麼年代,都是弱肉強食的社會,狗眼看人低的人還真多。
沈缺看了若惜一眼,小姐姐直接掏出一個令牌,扔給那個巡查計程車兵。
這個令牌上通體金黃,上邊還刻著一個精美的“姬”字。
守城士兵看了一眼,剛要放行,一旁的小將卻湊了上來。
“這令牌怕是假的吧,我看你們倒像是妖族的奸細,來人,給我仔細搜一搜”。
此時的姬昌已經變相囚禁在府邸中,他的令牌看起來,已經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沈缺看那傢伙直接朝著若惜走了過去,這還得了,敢對自己未來的媳婦放肆。
這傢伙伸手就將那守衛的手臂擰到了身後:“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嗎,這可是西岐的公主,你們這些傢伙是不是嫌命長了”。
沈缺直接將三昧真火凝聚在手掌之上,朝著眼前的守城將士扔了過去,轟的一聲,一大片三米多高的火焰,將他們隔離起來。
這可是高階修士才能釋放出的縱火術,眼前這些傢伙瞬間嚇得目瞪口呆,再也不敢阻攔,恭恭敬敬的將他們放進城內。
繞過幾條繁華的街道,若惜帶著他們來到了一片破敗的府邸門前,這府邸還不如陳塘關李府招待客人的院子大。
門口呆坐著一個老頭,看到若曦朝他走了過來,使勁揉了揉通紅的眼睛,快速迎了上來。
“公主,你總算是回來了,候爺等你等得好苦啊”。
金若惜輕輕一禮:“福伯,父王最近身體可好?”。
“王爺年事已高,又在這爾虞我詐的朝廷裡受盡屈辱,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那我大哥呢”。
“公子倒是沒事,只是空有一身抱負,無處施展,每日裡也是鬱鬱寡歡”。
一旁的沈缺看他們在這囉嗦起來沒完,鄙視的說道:“聊夠了沒有,我們又不是來報喪的,有什麼話能不能進去再說”。
“你這傢伙是誰,說話怎麼如此難聽?”那福伯厭惡的看了一眼沈缺,激動地說道。
“難聽,再囉嗦,本仙師把你的骨頭全都拆了喂野狗”沈缺鄙視的一笑。
“雷震子,這傢伙合不合你胃口?”。
“咬不動,沒興趣”,一旁的雷震子厭惡的呸了一口。
這時候一個洪亮粗礦的聲音傳了出來:“何人在這裡喧譁?”。
門內走出一位英姿颯爽的年輕男子,看到消失一年多的妹妹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激動地說道:“小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傳個訊息,好讓兄長去城外迎你,最近世道亂的很,守城的那些傢伙沒有為難你吧?”。
看樣子,眼前這傢伙也知道自己的家族,在帝都常被人瞧不起,多少有些心虛。
沈缺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伯邑考,激動的湊了上去。
“大舅哥,你好,小弟沈缺,若欣有我陪著,您儘管放心,保證不會有什麼危險”。
伯邑考連看都沒看沈缺一眼,拉著若惜的手就將她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