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義接過來,就請賈正誼坐下,然後親自沏了一杯茶。
鄭慶義說:“讓我看看是胖了還是瘦了。家裡人都挺好的吧?”
“都好,玉花咋樣了?”
鄭慶義嘆口氣說:“還是老樣子。我現在是無可奈何。”
“勸勸她接回來吧。”
“不行!不戒掉接回來,到時候的時候沒法管了。不說她了。”
“那個日本姑娘,沒給你找麻煩吧?”
鄭慶義露出了笑容:“不錯,在義和厚,有了她真是個活廣告。新來的服裝一上她身上,招來買的人可真不少。她還教夥計們學日本話。”
“不找麻煩就行啊,我害怕你不滿意,因我介紹來的不好意思說。這我就放心了。哎!我先見了島村,他跟我說的你的事。讓我告訴你,中東鐵路是收不回來的。讓你在買賣上正確判斷。”
“島村這麼好心告訴我這個?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
鄭慶義站起來說:“他們應該到了,走到餐廳給你接風洗塵。”
賈正誼說:“等等,島村要六十噸豆油。按現價提百分之五。跟我說要是談不下來,就百分之十。”
鄭慶義笑笑說:“他是考驗你呢。就按五,不過,從投料到生產可得多給點時間。豆餅還是不要啊。”
“沒說豆餅的事兒。”
義和順小餐廳,張東旭和喬向齋兩人正等著。
賈正誼馬上說:“二位兄長好啊。”
兩人同時施禮:“同好!同好!”
喬向齋:“一去兩月,待的時間可不短啊。”
賈正誼:“老家好幾年沒回去了,我是沒日沒夜的幹,島村能不體諒我?這回我把家屬帶來了。”
張東旭:“這可好,家屬在,島村就更信任你了。”
賈正誼:“說不上信任,一個幫兇而已。”
四人都笑起來。
很快,菜上齊了,鄭慶義舉杯說:“今天給伯謙兄接風洗塵,先幹一盅。”
喝過後,鄭慶義說:“島村讓伯謙兄告訴我,中東鐵路是收不回來的。沒弄明白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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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正誼:“他的原話是‘張學良易幟後,急於表現自己,他想收回中東鐵路。真的能收回,對帝國十分有利。可惜的是,我們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他前邊說了你在取引所交易損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