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三山:“當鋪珠寶、錢當然多,可他們都小心機密,不好下手。綁個人出來,讓他們把錢送來。”
李奇巖:“不過,還有北藝窯,乾脆南北藝窯都拿下。”
佔三山一拍大腿:“三弟說的對,鄭老寒不會懷疑是誰砸他的藝窯。只要老頭銀元)十老串十萬元)。”
李奇巖:“太少,咋也得二十老串。”
佔三山:“好!就這麼定了。快過年了,讓弟兄們也得過個肥年。就分兩夥整!”
黃三良:“綁完了咋整?咋要錢,咋放人?他們報警咋整?可別露餡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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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巖:“是啊,二哥。可別樂極生悲。想好得錢咋放人。”
佔三山:“是啊,放人還不能跟咱的人見面。得找個妥靠的地場交換。”
黃三良:“我看南面的閵家河上,有人鑿冰窟窿捉魚。棍子支的三角架。北面小紅嘴河沒去過不知有沒有。”
李奇巖:“大哥,你這招挺損。二哥我看行,把人吊到三角架上,弟兄們若是見事兒不好,就把人放到水裡,趕緊蹽。”
黃三良:“那把人綁了,咋出去呀?”
佔三山:“三弟都準備好了,得手就奔大土稜,越過大濠溝就沒事了。”
一個漆黑的夜晚,兩夥鬍子分別將南北戲樓掌櫃綁架。並都迅速越過大土稜,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有人送信給義和順櫃上。門衛更夫接到信問:“給哪個掌櫃的?”
送信的人說:“我只飄海葉子去信),放籠報信)即回,其它一概不知。多說一句,給哪個掌櫃都行。”說完急速隱沒在黑暗中。
門衛一聽是黑話,嚇得急忙去找吳善寶大掌櫃。吳善寶開啟信一看,立即哆嗦起來:“快快去把林、朱和胡掌櫃都叫來。告訴他們到櫃上有急事商量。”
朱瑞卿先到,進屋就說:“啥大不了的事呀?這麼急。天還沒亮就把人豁楞起來。鄭老寒不在家,你到是成精了。”
吳善寶:“你就能瞎逼咧咧,沒有大事能找你?我還想睡回籠覺呢。”
朱瑞卿伸伸懶腰:“開河的魚,下蛋的雞,回籠覺,二房妻。四大香啊。趕緊說事兒,我好回去睡回籠覺。”
“你還睡回籠覺呢,戲樓掌櫃都成開河的魚了。”
“啥意思?”
“我都沒明白,這不有封信,你先看看。等他們來看咋整。”
就在朱瑞卿接過信看時,林玉軒到了:“朱掌櫃來了,真有急事啊。我還尋思呢,能有啥急事,不是你吳老善整事吧。”
朱瑞卿看後“媽呀”一聲:“這可咋整,這可咋整。”
林玉軒:“咋了?”伸手拿來看。
朱瑞卿:“戲樓掌櫃讓人給綁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