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巖想見玉花是真的,但因鄭慶義在家,他就不好出頭了。他知道是該玉花抽大煙的時候了,那種摻過鴉片的煙已經滿足不了玉花的需要。於是,就把大煙膏拿出來,利用鄭慶恭為之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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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慶恭還是沒有抬頭。李奇巖進一步說:“我去行是行,我也願意去,鄭老寒不知啥時就回家。要是出門吧,還好。真要碰上嘍,我只好實話實說了。”
李奇巖把煙膏拿出來,放到桌子上。鄭慶恭也沒敢抬頭看。李奇巖想了想說:“算了。你不管也好,玉花自個兒不能上煙館抽。多給鄭老寒掉價呀。那就得找你,你不給整是吧,好啊,玉花就得賴上你,作死你。可別找我。”說著把煙土裝進包裡,起身要走。
鄭慶恭呆不住了。馬上按住說:“我去,我去還不行嗎。給我啥好處?”
李奇巖大喜:“這就對了。好處?這好處還用我給嗎?”說著就把布包裹開啟讓鄭慶恭看:“這裡是十盒煙膏。便宜的二塊大洋一包。隨你加價。跑堂的上菜!”
鄭慶恭開啟其中的一盒,貪婪地嗅嗅。
黃三良:“可別在這兒抽,我可煩這玩意兒。喝完酒,願意上哪兒抽上哪兒抽。”
鄭慶恭掙點錢都抽大煙了,身體一天天消瘦,真有抽不上溜的時候。犯起大煙癮來,四肢麻木無力,鼻涕拉瞎。讓人看去有覺得可憐,有覺得可惡。
喝完酒,鄭慶恭急著告辭,走到門口,忽然回身說:“她沒煙具咋抽啊。我又買不起。”
“你真是個損種。你先給她拿去。不抽拉倒,要抽還不會讓你買?算了,走還是直接拿著給玉花得了。真他媽的多事。”
很快李奇巖拿來煙槍:“包好嘍,別讓人看見,你就完了。”鄭慶恭非常高興,拿著煙膏走了。
黃三良看著鄭慶恭背影說:“鄭老寒咋有這種兄弟。一天天秧子似的。就圖小便宜,我在義和順時就看不上他,就這德性還腦袋削成尖往上鑽。鄭老寒要是得意他,還不早就提溜上去了。吃裡爬外的傢伙。”
李奇巖笑道:“要不這樣,我的計謀咋實現呀。”
“真是他媽的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啊。你說媽了個巴子的,老天爺咋就這麼像著鄭老寒。就差那麼一點點,鄭老寒就玩憲了。偏偏這時有人來買大豆。穀物禁止令都不好使。”
李奇巖笑呵呵地說:“大哥,沒關係,他不是掙錢了嗎?正好就讓玉花給他都禍禍嘍。使勁地禍禍。”
吉昌糧米鋪,尤繼俠氣急敗壞地問左佳仁:“咋能賠了呢?大掌櫃信誓旦旦地說穀物禁止令一發,就能賺。這賺不著還他媽的賠十多萬。也是,你買的也太低了,大掌櫃六分五才賣,你他媽的咋賣五分五,還有五分的呢?”
左佳仁:“東家,真不怨我呀,是左滕那幾個日本人,他要不是賣五分,我能嗎?”
尤繼俠停了停說:“算了,你也是好心。”
“東家,你不會就手就開了我吧。”
“操,把我看成啥人了?你說鄭老寒咋就那麼有命呢,一到關鍵時候,就有人幫。”
左佳仁聽尤繼俠說不讓他出號,順嘴胡說起來:“我在那兒待過我知道,多虧窯子娘們幫他,要是沒有窯子娘們,他沒這個命。”
尤繼俠一笑:“你要說遇到玉花才有這個命我信,你要說玉花幫他,那就扯淡了。”
左佳仁:“要不這麼說,虧得不是太冤了嗎?”
尤繼俠大笑起來:“你小子原來是逗老子開心啊。”
這事傳到關內,窯子娘們變成了青樓女子。事後有人說鄭慶義是得一青樓女人相助,才做成這筆買賣的。這青樓女子說的就是玉花,且不說,此時的玉花正在鄭慶義屋裡相夫教子。就說霍書山,為何有人非得讓他賤得去青樓透露訊息?而此時的玉花已經染上毒癮,別說承擔不了重任,面容憔悴,出頭露面都不可能了。因為,如果霍書山真見到面容憔悴的玉花,別說提不起,就是看都會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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