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有五百火車要合卯了,價下不來要吃虧。”
猛地他把右手砸向左手上:“再低二厘五,賣五百火車。”來人馬上跑步來到取引所,進入大廳就掛牌賣出。
郭寶中見到後,馬上跟鄭慶義彙報:“天增長的人回來了,降兩厘五賣五百火車,他咋了,這麼低就賣了?”
鄭慶義狠狠心說:“買!只要低於這個價,有多少買多少。把賣的準備好,提高五厘也賣五百火車。挺過今天再說。”
郭寶中:“掛牌了,又降了二厘五。哎呀,六分二厘五了,他們真這麼幹哪。”
“快連買帶賣,讓他沒法再動。”
郭寶中馬上跑到大廳進行交易。
不一會兒交易停止了。郭寶中興沖沖回來:“天增長各賣五百火車,全部吃進來。那些零星的合起來有二百火車都被人買走了。我把咱賣豆子提價的牌子掛出去了。不少人拍巴掌樂。”
鄭慶義高興地拍拍郭寶中的肩膀:“寶中,乾的不錯。到時候的時候,我要重用你的。”
天增長,魏佔山沒想到會鄭慶義這麼大量的買,聽到信後,氣急敗壞地說:“咋會這樣?咋會這樣?我零賣就是不想賣給少數幾家。這不成了和鄭老寒單獨打鬥了嗎?”
李安泰:“是不是你買了他的豆子、豆餅,懷恨在心啊。”
魏佔山搖搖頭:“他賣我買,正常交易何至如此。不行!明個兒我會會他。”
鄭慶義回到義和順,身仰在太師椅子上沉思,忽然拿起電話,撥通後急切地說:“小張,你都跟他們說合卯了嗎?”
“鄭會長,我都告訴完了。放心吧,他們都已按你說的做了。”
“這就好了,再麻煩你告訴他們,火速把錢匯來。謝謝你。有時間過來陪我喝兩盅。”
郭寶中進來:“張、王兩掌櫃來了。”
鄭慶義:“快請進來。你是不是跟他們說了。”
郭寶中:“都說了。”
張、王兩掌櫃進屋,拱手施禮。王掌櫃:“鄭會長,為啥不讓我們買了。”
鄭慶義:“這兩天就見分曉。你們不要跟的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我抬價買,你們趕緊賣了吧。”
張掌櫃:“我看明白這形勢了,義和順是在是力挺。我們不會這麼做。平常跟著你是為賺點小錢。天增長和義和順叫上勁了,我們反而跟著做空,那我們成啥了。鄭會長,別勸了,你說下步咋辦吧。”
鄭慶義笑笑說:“有你們在,我放不開手腳。現在,我正調集所有的錢,做好賠送押金的準備。我覺著是沒有退路了,想和都和不了。”
郭寶中:“外地都做空了,會有賠錢的。”
鄭慶義:“我心裡有數,除大連,多少都會賠點。不過這樣錢能集中用了,勝負難料,不能兩頭應付。”
王掌櫃:“鄭會長,我們知道您的態度了。買是沒能力了,可決不賣。您忙,我們告辭了。”
義和順和天增長較上勁,吳善寶、朱瑞卿急得團團轉,聽說鄭慶義回來,忙趕過來見鄭慶義。一進屋,吳善寶就問:“我的大東家,街裡傳遍了說你買天增長大豆的事,萬一價跌了咋辦?”
林玉軒是新提上來的掌櫃,主管後勤方面的事情。他問道:“我不瞭解情況,到底咋了?”
朱瑞卿:“別提了,東家在取引所跟天增長別起來了。”
林玉軒很小心地說:“東家,天增長後臺多硬啊,咱能鬥得過他嗎?”
鄭慶義拍了下桌子:“磨磨嘰嘰的。你們都出去。到時候的時候,我自有辦法。”
吳善寶:“你現在咋了?啥事也不跟我們說了。郭寶中成了你的心腹了。”
鄭慶義:“你個老麼咔哧眼的,要是不選個行的人來,還呆在義和順幹啥。”
朱瑞卿一聽鄭慶義不說好聽的,知道勸也沒用就問道:“新糧上市了,欠錢的地戶交糧往那兒存?”
鄭慶義沒好氣地說:“這是你管的事兒,還用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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