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義:“沒關係,我就不信他不收。你放心,我就託日本人去說。到時候的時候兩個大的都上學。”
王周氏:“那感情可好。先謝謝東家。哎呀,都這暫了。我讓孩子找她爹去。你兩先坐,我炒菜去。”
玉花看著鄭慶義,意思不想在這兒吃。王周氏看出門道來,就說:“東家,在這兒吧。上次在合林子,我看你也不閒乎我。今兒個,我多炒倆。你們哥倆好好喝喝。”
鄭慶義:“蒙哥也來。”
王周氏笑道:“這小子屬穆桂英的,陣陣拉不下。你倆坐,我沏茶水去。”
幾個孩子出去玩了。屋裡剩下鄭慶義和玉花倆人。玉花輕聲的問:“王貴老婆太胖了。”
鄭慶義笑著說:“她家道殷實,從小被寵壞了。那象你,沒吃沒穿的才瘦成這樣。”
玉花嗔怪地說:“你閒乎我了。”
鄭慶義:“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我的意思,我現在可以給你養的胖胖的了。到時候的時候只要你願意。”
玉花笑道:“你養豬啊。”
兩人正說笑著,王貴和胡勒根回來了,胡勒根沒等進屋,在外面就高聲說:“嫂子啊,離老遠我就聞著香。你瞅這哈拉子淌的。”
王周氏:“行了,你去陪東家嘮嗑。一會兒就好。”
王貴直接來到客廳,微笑著對玉花說:“聽說東家把你求回來了。正想著要看你呢。這回可好了,東家也不用來回跑了。”
胡勒根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就說:“帥哥,你這話說的不地道。啥叫東家來回跑呀。”
王貴:“你真是大膽,東家你也敢說笑話。”
鄭慶義笑道:“你倆呀,叫東家得分個場合啊。只有咱仨在一塊兒,我又找到了在合林子小時的感覺了。”
胡勒根動情地說:“可不是咋地。想當年,咱哥仨,十幾歲。哎呀,無憂無慮。轉眼,你成了財主,我倆給你當了夥計。”
王貴把沏的茶水給每人都倒一杯後說:“那得說寒山惡。要不是寒山讓咱哥倆來,哪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呀。”
鄭慶義:“沒你倆鐵心幫助,我也不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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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勒根:“東家,啊——,不。寒山,跟我倆關係不大。我倆是讓幹啥就幹啥,當然了,就得幹好啥。”
鄭慶義:“這我放心。知道我為啥把他們股錢都退了,而你倆的我不退。”
王貴:“我倆那點錢,還算啥股了。”
胡勒根:“寒山,我倆有身股就行了。”
鄭慶義:“抽大煙拔豆根兒,一碼是一碼。義和順有身股。你們各自管的鋪子,不管把你倆調到哪兒,都有一股。”
王貴:“當初我倆才參一股。”
鄭慶義笑道:“你倆在一塊只一股。你倆分開了,各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