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向齋:“寒山娶玉花,不大辦都不行。我還有一個疑問。”
賈正誼在一旁問道:“玉花有啥疑問?”
喬向齋:“瞎扯,跟玉花沒關係。順才兄表字梅亭吧。”
宋順才點點頭說:“正是,這有啥疑問?”
喬向齋:“寒山,寒山。松泉來了沒有?”
鄭慶義:“捐稅局要搬到四平街新市場,他忙得不可開交。哎,你提他啥意思?他可不是不來,禮頭天就送到了。”
喬向齋笑道:“想歪了。我是說,先有松泉,這又來了梅亭。‘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歲寒三友還差一友。何時齊集寒山?”
初時,沒有人聽明白,過了一會兒,大夥都哈哈大笑起來。
鄭慶義:“向齋兄,你真會聯想。那天,沒能跟梅亭兄喝上酒,這回你得跟梅亭兄好好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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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向齋:“那當然。梅亭兄,我們都和寒山拜過把的。等有時間,咱們這些兄弟重新再拜拜,如何。”
宋順才:“向齋兄的提議好。”
鄭慶義又把賈正誼介紹給宋順才:“這也是我的盟兄,沒有他的幫襯,這些年我是難過的。三泰棧經理賈正誼,字伯謙。”
宋順才握著賈正誼的手說:“寒山交的都是實在的哥們。今天是第二次見面,頭回生,二回熟。看來,你我是一樣的,都是寒山大老客呀。”
賈正誼笑道:“宋專員挺風趣。那天沒緣喝酒,今天,我可是得強拉你喝喲。”
宋順才笑道:“我和寒山海喝的事,哥兒們都知道,那天我可是丟了醜。但今天,就是丟醜,我也跟諸位兄弟好好地喝。不枉我結識寒山的盟兄。”
鄭慶義:“大哥,除了我鋪子裡帥哥、蒙哥。他倆是我小時就結拜的盟兄。”
喬向齋插話說:“鄭老寒發感慨了哈。我不明白,這鄭老寒為何拜的都是大哥。就沒聽說有比他小的。你看王貴、胡勒根,小時要好的朋友,是大哥。來五站這些年又拜了幾個哪個都比他大。”
張東旭:“可不是,我跟寒山結拜時,他才二十歲還沒到。現在都三十出頭了。這回宋大哥當然還是哥了。”
鄭慶義:“這不奇怪,想想這也是命,當大哥的就是照顧小弟。這麼多年來,我在大哥們的庇護下,終於成就了我的大義和順。來——!來!哥哥們,連幹三盅!”
李奇巖剛剛接手負責義和順安全警務不久,就出了鄭慶義給家匯錢被盜案件,這讓他很窩火。本來就對鄭慶義恨之入骨,所以,他一直拖著不辦。可大義和順開張,不但滿鐵事務所重視,連警察署都重視的不得了。
當警察署長得知鄭慶義的義和順回遷新址,就把李奇巖找到辦公室。
李奇巖一到警察署長辦公室,他就罵道:“八嘎——!丟錢的案子拖這麼久還沒破案。你這巡捕長還當不當了。”
李奇巖一看警察署長都生氣了連忙解釋說:“屬下無能,請署長訓斥!”
警察署長:“鄭老寒的義和順,事務所非常重視的有。你的辦事不得力。是不是故意拖著不辦。”
李奇巖害怕了忙解釋說:“犯人不招供地幹活。我地馬上回去,一定要他們招供的幹活。”
警察署長馬上親自下令:“一定要趕在義和順開張之前破案。”
這讓李奇巖著了急。
那時,五站向外地匯款的業務,不是透過郵局,而是透過鐵路匯款。鐵路票房視窗收到義和順匯出二千元錢後,收款員把錢放入信封,沒封就撂到抽屜裡。沒成想他這個疏忽讓另外的人看著了,就被這人用報紙給掉了包。匯走的不是錢而是報紙。幾天後,收匯款的車站報案,引起五站的騷動。警察署即刻包圍了車站,並將所有當班的人都抓了進來,一個一個地審問也沒有結果。最後集中在兩個人的身上。
這兩個人誰也不說,李奇巖因為要拖下去,故沒那麼狠心繼續追問。這回警察署長下令了。不得不讓李奇巖絞盡腦汁地去想計策
李奇巖經過觀察和分析後,他認為其中有一人嫌疑最大,於是他就再審這個人。可這個人說什麼也不承認,只說這錢被另外一個拿走了。李奇巖絞盡腦汁苦思冥想憋了一整天,到底讓他想出招來。
傍晚,兩個警察把李奇巖認為嫌疑最大的那個人和他交待出的另一個人關在一起。屋內有一個大桌子,桌上鋪著粗白布。兩人相對而坐。這個人見帶他的警察出去了,再無旁人就說:“大哥,好長時間沒見著了,對不起你了,進這裡打得我受不了啦,就把你咬出來。”
“你這個人真不咋地,我又沒偷你咬我幹嗎?讓我跟你一起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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