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弦早就猜到蘇晚意想嘗試什麼了。
和葉家有關的東西,血是第一樣會想到的東西。
蘇晚意在葉羽弦的十個手指頭之間來回做選擇,感覺哪根都捨不得下手。
葉羽弦都給她逗笑了:“你切吧,又沒事的。”
切個手指頭放點血而已,多大點事情。
“我孩子他爹的手指頭,割疼了我怕孩子跟我生氣。”
“你管他幹嘛,他的意見不用理會。”
“但是孩子他娘也心疼啊。”
這話聽著真暖心,孩子他爹心裡美滋滋的。
有孩子他娘這句話,孩子他爹別說割個手指頭了,砍個手都不是問題。
蘇晚意選來選去,最終選了根食指,割開一點後,將血滴在了羅盤上面。
然後蘇晚意把剩下的血跡舔掉了。
葉羽弦老臉微紅,有點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蘇晚意肚子裡那個什麼時候退房。
十個月的租期有點太久了。
只是葉羽弦的傷口癒合得很快,血跡剛舔掉,傷口就好了。
蘇晚意立馬就把葉羽弦的手還給了他。
有時候,傷口癒合得太快也是一種煩惱。
其實還想再多在孩子他孃的手裡待一會兒的……
葉羽弦的血滴到羅盤上之後,兩人期待著羅盤的變化。
然而……
並沒有什麼變化……
看樣子,血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蘇晚意摸著下巴想,血都沒有用的話,還有什麼是可能有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