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把葉羽弦的上衣扒了下來,緊張地檢視他後背上的傷勢。
看到蘇晚意又焦急又心疼的樣子。
葉羽弦安慰她:“我沒事,這比我以前受過的傷要輕多了。”
“輕多了也是傷!別老不當回事行不行?!”
“又死不了。”葉羽弦說。
“死不了也會疼啊!你是豬嗎?”蘇晚意氣到罵人,“早知道外公真會下這麼狠的手,我就該提前做準備的,給你後背上墊點東西也就不至於被打成這個樣子……”
誒?
扒下了葉羽弦的上衣,看到了他的後背,卻發現背上只有幾條淺淺的紅痕。
沒有皮開肉綻。
沒有血肉模糊。
“怎麼回事?剛才我明明聽到了很響亮的鞭打聲,你後背上應該傷得很嚴重才對,怎麼會只有這麼幾條淺痕?”
葉羽弦笑著說:“我就說比我以前受過的傷輕多了吧?”
“你還笑!看我著急很好笑是吧?”
“不不不,不好笑,我是高興啊,我孩子他娘這麼心疼我。”葉羽弦的笑容是止不住地從心裡面溢位來的。
“你是提前做了準備嗎?”蘇晚意問。
“沒有,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做,也是確確實實拿血肉之軀去接你外公的鞭子的。真相是你外公刀子嘴豆腐心,說是要打我,實際上鞭子前面力量最大的地方都抽在了地面上。”
“你聽到的那聲音是他抽地面的聲音,到我背上的時候只是輕輕的一下。”
韓擎蒼兇了半天,實際上就只是兇個樣子。
他哪捨得真把自己外孫女放在心尖上的男人給打了呀?
到時候還不是得讓自己外孫女心疼,不值當。
蘇晚意當即笑了起來。
果然外公是很疼自己的。
葉羽弦一把抓住了蘇晚意的手,深情款款地望著蘇晚意:“你外公的鞭子我也受了,現在你不能不認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