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每天都會來葉羽弦這裡,嘗試跟葉羽弦說話。
得不到葉羽弦的回應,便又找蘇晚意。
蘇晚意一樣不想搭理她。
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只能尷尬地杵在一旁,像一座雕塑。
葉羽弦無視她,蘇晚意無視她,連帶著阿平他們也無視她。
她願意杵著就杵著吧。
誰管她後悔沒後悔,無辜不無辜。
天下又沒有後悔藥。
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的。
身體恢復了的風鈴今天終於下了床。
她看到流蘇後主動走向了她。
流蘇還以為風鈴是原諒自己了。
流蘇忙問風鈴:“你身體好些了嗎?”
流蘇表情緊張急切。
她是真的想要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的。
風鈴問流蘇:“你還記著那個人嗎?”
那個人……
葉羽弦的生父……
流蘇僵住了,心中苦澀氾濫。
她愛嗎?
愛的。
可是,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經歷了這二十年的誤會之後,她還有沒有這個資格去愛那個人。
也不知道自己的愛還純粹不純粹,因為這二十年裡,有太多的東西汙染了曾經的那份純粹的愛戀了。
在她沉浸在自己給自己鑄造的牢籠的時候,她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風鈴將流蘇痛苦的表情收入眼底,“你現在該知道了,他回不來了,他不是因為你被人凌辱了而沒有再來見你,他是沒法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