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淵輕笑著說:“世上唯情之一字最難言明,太子殿下的這番經歷我很是理解。”
司空炎看了一眼秦子淵,似乎沒想到乾武門新晉的門主會在這個時候幫忙說話。
司空炎繼續說:“如果你們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儘管問本太子,一切責任在本太子的身上。”
“哼。”甄卯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因為找不到茬,只能閉嘴。
尉遲萱兒也在她爹的眼神警告下安靜了下來。
見大家都沒有了意見,司空大長老上前來,當著大家的面,拿起了玉瓶。
“這是我司空家的聖泉水,可用來測血親關係,若是父子關係,兩人的血液在此泉水當中便可融在一起,反之則不然。”
說完後,司空大長老開啟了玉瓶,將瓶子裡面的液體倒入了玉碗裡面。
跟著司空大長老對司空炎說:“太子殿下,請。”
司空炎拿出匕首,當著眾人的面,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將血滴入碗裡。
司空大長老又拿了一把匕首,遞到呆寶的面前。
“小公子,請。”
呆寶後退了一步。
“呆寶不要,痛痛不要。”呆寶拒絕道。
小孩子怕痛,不願意割手指很正常。
呆寶也不是真的小呆瓜,隨便讓人割自己的手指頭。
就是一道小小的傷口,那也是會痛痛的。
雖然可能一會會後傷口就會自己癒合。
但是痛還是會痛的。
蘇晚意笑笑,幫呆寶接過了匕首。
“我來吧。”蘇晚意對司空大長老說。
司空大長老點頭。
小孩子怕的話,讓當孃的來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蘇晚意低頭,在呆寶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還摸了摸呆寶的小腦袋瓜。
旁人聽不見蘇晚意跟呆寶的對話,想當然地認為蘇晚意是在哄呆寶同意割手指。
過了一會兒,呆寶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