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潤之頓了一下。
他原以為蘇誠是裝的，蘇晚意說這些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罷了。
但是聽蘇晚意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有哪裡不太對勁。
“老老實實地把你知道的關於二十年前你師父和我父親的那一次交手說給我聽，我就不給你化妝了。”
不然嘛，腮紅唇膏什麼的，一樣都少不了他的。
保證他徹徹底底成為豔壓群芳的花姑娘！
“你問我也沒有用，我知道的也不多！”左潤之不情不願地說，“師父當年是年輕一輩當中的佼佼者，進京後遇到了蘇誠，蘇誠那時候風頭正盛，我師父和他有了矛盾，兩人約戰，結果惜敗。”
“就這樣？”蘇晚意問，“你不會為了維護你師父，隱瞞了吧？嗯？”
左潤之眼神閃爍，蘇晚意還真說對了，他還有所隱瞞。
“這麼不聽話啊，那我就……”蘇晚意作勢要給左潤之抹唇膏了。
“還有就是你娘！我師父當年喜歡你娘！”左潤之逼急了，就說了出來。
“我娘？”蘇晚意對自己的母親瞭解的不多，“這麼說來，你師父是認識我孃的？”
“是。”左潤之說，“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當年我還只是個孩子，也還沒有拜師，我知道的也都是聽說來的。”
蘇晚意摸著下巴，認真地思索了半晌。
“那好吧。”想來左潤之知道的也確實不多。
“現在你可以放了我了吧？”左潤之說。
“放了你？誰說我要放了你了？”蘇晚意反問，“我剛才只是說你要是乖乖回答我的話，我就不給你化腮紅和唇膏了，但是這接客你還是要接的！”
什麼？！
左潤之肺都要炸了！
“蘇晚意！你言而無信！你不得好死！……”左潤之再一次破口大罵。
蘇晚意一根繩子牽著左潤之，押著他正要出門，寧熠正好進到蘇晚意的院門口。
三人碰了個正著。
寧熠看到了左潤之，面部表情相當精彩。
“潤……潤……潤之……你……”
身為多年好友，寧熠早就覺得左潤之女裝應該是毫無違和感的。
但還是頭一次真的見到左潤之女裝的樣子。
第一眼看，真的以為是個女人！
要不是做兄弟多年，能看的都看過了，確定這是個男人，這會兒寧熠都要懷疑這麼多年是不是弄錯了左潤之的性別了。
“寧熠你來的正好，快救我！這個女人瘋了！”左潤之忙向寧熠求救。
這時候面子什麼都不重要了！
“晚意姑娘，這……這是怎麼回事？”寧熠問蘇晚意。
“看起來你們兩個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啊？”蘇晚意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不重要，這貨一心要殺我，我當然是要回敬他一些的。”
寧熠忽然想起左潤之這一次來京城的時候，他一見到左潤之就跟左潤之抱怨了蘇晚意的事情。
“啊！”寧熠一拍腦門，“晚意小姐這事是我不好，是我的錯，那個時候我以為你對我奶奶做了什麼，氣憤得很，就跟潤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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