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淵此刻帶著人在一旁觀望並不出手。
眾人見此情況,行動便大膽了起來。
虎賁軍代表著朝廷,虎賁軍出手就是朝廷出手。
秦子淵輕易不能出手。
因為即便他出手了,拿到了,也不是屬於他的。
而此刻,於公於私他都不可能出手幫第一宗的。
“大家加油!把這個左護法放倒了,聖物就是我們的了!”
第一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頂不住了。
忽然一把長劍從天而降,落在戰場的最中央。
強大的戰力把正在交戰的兩方人馬給震開了。
沒被波及到的人也提前躲開了,戰場中間空了出來。
好強大的戰力!
這戰力不止九階了!
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穩穩地落在了那邊長劍之上,單腳踩在劍柄之上,不動如松。
“師父!”
左潤之驚喜地看著來人,同時鬆了很大一口氣。
師父來得太及時了!
“潤之,你怎麼了?什麼時候受的傷?”
修宜道人問左潤之,他一眼就看出來今天左潤之的情況很不自然。
“是徒兒疏忽了。”左潤之羞愧道。
“回去再問你這件事情。”修宜道人需要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修宜道人的視線掃過眼前的這些企圖爭奪身後寶物的人。
“就憑你們也敢覬覦我第一宗的聖物?”修宜道人語氣輕蔑。
“你……你不要太囂張了!”
“囂張?”修宜道人嗤笑一聲,道袍衣袖一揮,疾風捲過,對方當即倒在了地上,捂著胸口起不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