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驚訝的看著她。
其他人也都驚住了。
這種敏感的時候，慕皎居然還趕上去？
凌笑杉都佩服慕皎了，她一直以為自己就夠灑脫了，在這個比賽裡面看多了勾心鬥角，本來都有些麻木了，可看到慕皎的這個舉動，凌笑杉又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慕皎。
以前只是覺得慕皎沒實力只有顏，站著就能贏，所以有些不屑。
可現在再看，這種艱難的時候，在程橙實錘同性戀的節骨眼上，還敢去和她一起表演特殊節目。
凌笑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程橙笑了笑，道：“我自己唱首歌就好，你還是想自己的表演吧。”
“真的不想和我一起來場特殊表演？”慕皎道：“我只問這一次！”
程橙瞪眼，“想！”
慕皎笑，“總決賽的歌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討論一下特殊表演吧。”
凌笑杉看慕皎毫無芥蒂的和程橙坐在一起討論，而程橙反而是束縛著自己的動作，以前總是程橙去撩撥慕皎，現在她卻規矩的像是小學生一眼。
怎麼說呢？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凌笑杉想不通也就不想了，走過去坐在程橙另一側，“我幫你們參考參考唄。”
程橙看到凌笑杉，眸子帶了笑意。
“謝謝。”
凌笑杉挑眉，“不客氣。”
——
程橙的人氣一落千丈，而粉絲也分為了兩派，一方堅定護著程橙，另一方則是出坑了還回來罵。
最後程橙刪除所有微博，彷彿查無此人。
而就在程橙這件事即將落下帷幕之後，又爆出來另一件事。
這次是凌笑杉欺凌。
是一段小影片，裡面是凌笑杉高中時期欺凌同學的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