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看著電視，可一直注意著廚房的動靜。
聽到有碗摔在地上的聲音，孟明朗無奈。
誒。
洛澤刷好碗走過來。
孟明朗看到那麼高大的人還穿著小豬佩奇的圍裙，覺得有些辣眼睛，道：“把這玩意兒取下來。”
洛澤聞言，立刻把圍裙摘了。
孟明朗看到他指尖有些暗紅色的血跡，想到他剛才摔了碗不說，還把自己的手割傷了，心裡氣不起來。
“坐這兒。”孟明朗從抽屜裡翻出一個小型醫藥箱，“伸手。”
洛澤乖乖把手遞過去。
孟明朗給他指尖的傷口消了毒，貼上一個小豬佩奇的創可貼……
所以說阿姨到底多喜歡小豬佩奇？！
怎麼哪兒都是小豬佩奇？！
“你怎麼來了？”孟明朗恢復自己吊兒郎當的樣子。
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身體了？
孟明朗暗自猜測著。
“我來和你說公主和那個人類的下落。”洛澤道。
孟明朗激動，“你找到他們了？”
“冷靜。”洛澤按住他，道：“他們已經消失了。”
孟明朗：“……我知道他們消失了！你不是要告訴我他們的下落嗎？”
洛澤怔了一瞬，解釋道：“我們的消失，就是你們人類死亡的意思。”
“你是說，他們死了？”
“是。”
孟明朗坐在沙發上，苦笑一聲，“屍體在哪兒？”
穆時沒有親人，他是穆時唯一的朋友，理應幫他操持後事。
“被旋渦捲成碎片了吧？”洛澤說起這些的時候沒有悲傷。
他們魚類很少會因為同類的消失而難過。
在他們看來，消失和繁衍是一個輪迴，短暫的悲傷之後，還是要向前看。
畢竟誰都不知道下一秒誰會消失。
洛澤見孟明朗沉浸在悲傷中，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就去拿了瓶酒。
“喝點酒吧，聽說人類傷心的時候都喜歡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