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官員，確實應該整治一下了。
李世民暗暗想著，決定等下程牧走後，便派幾個人深入打探一下。
“程愛卿所言有理，確實，上天是給了我一些暗示，畢竟也是老臣了，朕確實為難，倘若這件事情是真的，朕不知道如何處理才算妥當。”
李世兵繼續開口，幾件事情交雜在一起，他的眼裡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情緒。
【這有什麼可想不通的！直接乾脆利索的把他處理了便是！】
【李二你要是拉不下面子，想維持好一代仁君的形象，那就借刀殺人，我就不信他身邊你安排的還沒幾個人！
【稍稍和你安排在他身邊的人通個信，只要他露出一點苗頭，暗中把他處決了就是！多大點事，值得你一代國主優柔寡斷！】
【玄武門之變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麼瞻前顧後！弒兄囚父都做過了，有什麼可怕的！】
玄武門之變是李世民最為忌諱的逆鱗，沒想到，今天一日之內，竟然被這個半大小子給吐槽了兩次了！
李世民看向他的眼神，都很直白的帶著幾分不爽了。
察覺到皇帝眼神逐漸冰冷，程牧有些不明所以，卻依舊打著哈哈，“陛下，這件事情臣相信，既然您已經覺得有些不妥，那麼心中，自然已經有了自己的決斷！臣更相信，陛下所做的任何決策都是最正確的！”
……
李世民幽幽的盯著程牧，不得不承認，語言確實也是一門藝術。
程牧這小子雖然說了一堆廢話，但是人性便喜歡誇讚，一通馬屁下來，他心裡，倒是徹底沒了脾氣。
“朕確實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不過還是想聽聽程愛卿的意見。”
李世民依舊不死心的問道，他倒是好奇，這程牧明明有治國之才，卻怎麼一點報效家國的志向都沒有。
這傢伙，到底是準備藏拙到什麼時候！
【額，李二你腦子有病吧！這是想幹嘛，非逼我說出個所以然不是！】
【你只管拿下他不就是了，本身就不是個大事，而且謀反這種事情，向來沒有猶豫可言。】
【玄武門也沒見你心軟分毫啊，這種事情，本就是你死我活，這種事情已經涉及到原則問題了，怎麼著都是要殺了他的啊！】
程牧有些煩躁的吐槽，身體依舊溫潤的行了個禮，“回陛下，臣確實愚鈍，只覺得這件事情您既然已經察覺到了不妥，那麼，暗中派人觀察，如果確實有異動，便將他處置了便是！無論任何事情，都比不上陛下的安全來的重要！”
程牧依舊拍著馬屁，說一些有的沒的，此刻他的心思早就已經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朝堂沉重，內殿壓抑無聊，還是喝酒逛街來的痛快！
“程愛卿所言極是，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李世民贊同的點了點頭。
……
程牧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李二，又發什麼瘋了！】
【我剛剛什麼也沒說啊，怎麼就所言極是了！】
【難不成暗中觀察這種廢話也是一條好主意了？李二什麼時候對臣子要求這麼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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