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要不我給你附低做小一個星期,把你的直男威風給樹立起來?”這是唐心婭能夠想到最有效的辦法。
林勤政很憋屈的看著她,看了半晌,“不說了,我走了。”
一陣陣咋呼後,就這麼走了?
其實,林勤政到這裡並不是想跟唐心婭說這個,只是想說他和宋飛之間的問題而已。
忽然之間發現,她們都是幸福的,他是白痴,才拿自己的破事去煩她。
他也想說說宋銘寅和葛小溪的事。
可他有什麼立場呢,那天不是也證明了麼。
宋銘寅很在乎葛小溪,葛小溪也很喜歡宋銘寅。
這輩子能夠嫁給自己的偶像,可不就是她的夢想麼。
現在葛小溪如夢。
唐心婭有利斯奇護著。
喬雲雖然不是花爍,卻有燕紹承。
唯獨就是蘇翹。
忽地,他覺得心裡難受極了,不過好在他還可以跟蘇翹同病相憐一樣。
今天來找唐心婭就是個白痴行為。
身後,唐心婭想要叫住林勤政,卻被利斯奇給扯回到椅子上,坐好,“別忘了,你答應我,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將你看押一個月,我親自看。”
“我擔心那小子。”唐心婭是真的擔心。
那小子平時看著沒心沒肺,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可今天這個樣子,是真的被什麼困擾到了。
“他一個大男人哪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你過去能幫什麼忙。”想到林勤政剛剛的話,利斯奇就覺得他有必要防患於未然。
誰知道哪天那小子腦子一發熱,就跑來跟唐心婭告白什麼的。
“動動嘴皮子,還是行的。”唐心婭眨巴著星星眼,表示自己用處很大的。
利斯奇輕嗤,“我看到的是,你動個嘴皮子差點沒把他氣死。”
“呵呵……”唐心婭也好笑,“算了,回頭給他打個電話。”
“嗯,乖,在家老老實實的等我回來。”說完,利斯奇給她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吻了良久,他才滿足的鬆開她,然後上樓換衣服,去上班了。
保姆將熬好的薑湯端給她,唐心婭掃了一圈,問道,“咦?怎麼一早上沒看到寧姨?”
“她出去買東西了,應該就快回來了。”保姆回答她。
唐心婭點點頭。
將稍稍涼下來的薑湯喝了,才上樓繼續躺著休息。
三隻小豬一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上樓看唐心婭,見她還是睡著的,也沒打擾。
自那次和利斯奇談完心,木念就要求去三樓,她要和哥哥們住在一個樓層。
那時,也真是對唐心婭失望透頂了。
現在每天看她病得都起不了床,她心裡又莫名的害怕起來。
害怕她也跟爸爸一樣,悄然離開。
“小念,你怎麼了?一整天都懨懨的。”唐承承問她。
木念眼眶一熱,“哥,你說媽媽會不會死?”
“是人都會死,只不過是壽命長短,或是幸運與不幸運的關係,有些人不是就是因為各種意外,匆匆離開的麼。”唐承承很客觀的講述死亡的問題。
他一個小孩子哪能讀懂木唸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