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溪挑了挑眉,拿過遙控器當話筒,“宋影帝,採訪一下,你談過幾個女朋友啊?”
“沒有。”
“怎麼可能?你的吻技那麼高超,都快要把我吻廢掉了。”
她的話落,換來宋銘寅的笑容明媚。
他手握著杯子,轉了幾圈,喝了一口『藥』,驀然吻住了葛小溪。
那一霎,葛小溪微愣,然後就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藥』『液』順著她的喉嚨滾了下去。
宋銘寅嘴角一咧,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這種喂『藥』的方法,喜歡嗎?”
葛小溪愣愣的,心口微微劃過一抹小小的悸動。
她納悶,“為什麼你跟我認識的那個清冷高貴的宋銘寅不一樣啊?”
宋銘寅微微勾起唇角,“把『藥』喝了。”
接過杯子,葛小溪黑琉璃般的小眼神,骨溜溜的轉著,漠漠的喝著『藥』,眼睛也不敢再看宋銘寅了。
從認識到現在,宋銘寅給葛小溪的感覺,就是她快要瘋了。
“就只有你一人。”他突然沒頭沒尾的一句。
但是葛小溪聽懂了。
他說,她是他的唯一。
被當作唯一珍視著,沒有哪個女人能夠不心動的。
更何況,他給了她那一紙婚姻,讓她覺得自己與那天上的偶像不再那麼高不可攀。
放下杯子,葛小溪一直緊咬著自己的唇瓣。
那一刻,葛小溪心裡流動著一個想法:她想要珍惜這段婚姻,想永遠都是這樣跟宋銘寅在一起。
如果是別的陌生人,她一定無法這麼快就接受,只因這人是宋銘寅,是她喜歡了十年的男人。
一整個下午,宋銘寅窩在沙發裡陪著葛小溪看自己的電影。
偶爾,他會說一些當時在拍戲那戲時的趣事,葛小溪也足夠的八卦,問了他許多別人的八卦,但是一直以來,他對別人的那些八卦不感興趣,只揀了些真實的說。
“好了,我沒你那麼八卦,有些事我又不是當事人,怎麼知道?”宋銘寅不想和她的二人時間,一直都聊別人的事。
他伸手將她圈進懷裡,她軟軟的小身子靠在他懷裡,讓他舒服的喟嘆了聲,“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
一跟他靠得太近,讓她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戰慄起來,她微微扭動身子,試圖擺脫宋銘寅的桎梏,偏生人家就是不鬆手。
葛小溪就心慌不已,“什麼事?”
“話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跟我談談你的家人吧。”
原來是這事啊。
葛小溪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因為車禍,他們是一起離開的,葬禮的那天,有個叫唐三的姐姐她說她要認養我,就把我帶走了,一開始姐姐讓我上的是寄宿學校,但每個週末她都會去接我回家,就算她沒時間,她也會讓她的朋友去接我,她和她的朋友都待我很好,這些年我真的很感激她,感激她給了我一個可以安身之地,感激她讓我可以活得不像一個孤兒那麼艱辛,所以在這個世上,她和她的朋友是我唯一的親人。”
“一轉眼,都有十年了。”葛小溪眼光悠遠,唐心婭對她的這份養育之恩,她心存感激,無力回報。
宋銘寅心疼她,儘管她說得無比輕鬆,無比感激之類,但他能夠感受得到她的壓抑。
畢竟唐心婭並不是她的親姐姐,很多的小心思,她一定從未對唐心婭說過。
但是她這個傻丫頭,一直都在擔心害怕,卻不知唐心婭早就知道了她已婚的事情。
宋銘寅抿了抿唇,“小溪,我想告訴你,其實,你姐早就找過我了。”
“什麼?”葛小溪瞬間一個震驚。
猶如五雷轟頂!
看她嚇傻的樣子,宋銘寅沒想到這事對她的衝擊這麼大,應該說是唐心婭對她的影響大吧。
他忙安撫道,“你別瞎擔心,她沒有反對我們,只是說讓我好好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