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氏易主,看著陳氏一夕之間破了產,何津臣惆悵滿心,報了仇又如何。
他的思思,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而那些人渣都還活得好好的,何津臣本想親自去收拾徐放,卻聽他請的偵探說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見到人。
能夠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一個人消失,這個城市裡,首當其衝的就是利斯奇。
何津臣給利斯奇去過去一個電話,他開口就問“徐放在哪裡?”
但這次,利斯奇不賣他的帳,“你是誰啊?”
“何津臣。”他咬牙。
“哦,就是跟我的女人訂婚的那位啊,有事麼?”
聽著這麼陰陽怪調的聲音,何津臣黑臉。
自己把人弄丟了,還好意思怪他?
“你想我怎麼做?”何津臣問。
“怎麼能這麼說話?你現在可是她的未婚夫啊,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我,也不敢得罪你啊。”
“何氏官網上的婚訊,我現在就可以刪了。”
“這是你自願的,我可沒『逼』你。”利斯奇嘴角咧出一抹邪肆。
何津臣覺得這人幼稚得有些欠揍!
這麼幼稚的一個人居然是南粵市最神秘的存在。
半個小時後,何津臣去了那間關押著徐放的屋子。
因著這徐放想要綁架唐心婭,直接就被利斯奇弄來了這裡,吊打了幾天幾夜,現在也就幾口氣在這。
聽到動靜,原本已經睜開眼的人,趕緊閉上眼,裝死。
這輩子都沒遭受過這樣的罪,現在他後悔了。
誰說得罪了利斯奇只有死路一條的,特麼,是生不如死啊。
屋子裡黑漆漆,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吊著,連個窗戶都沒有,這裡有『尿』屎味,血腥味……各種氣味混合著,餿臭難聞,何津臣皺了下眉。
這氣味燻得他差點窒息。
在這狹小的房子裡,他風度翩翩,俊朗不凡的身影,不損絲毫。
嘩啦啦的鹽水澆下來,痛得徐放嗷嗷痛叫,他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鹽水所到之處,真是痛得他想立刻死去。
看清走到自己面前不是平時折磨自己的兩個人,而是何津臣。
徐放再痛,也不再發出一聲,輕蔑的斜睨過去,“怎麼你是來報仇的?”
何津臣冷著臉,居高臨下的姿勢,他一腳踩在徐放那張滿是血汙的臉上。
這張讓他恨得每日每夜都想撕掉的臉。
狠狠踩。
狠狠碾。
徐放大笑,何津臣越是下手狠,越是表示他在意。
“陳思思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的,在床上要麼就跟一隻會吃人小野貓似的,要麼就跟一條死魚似的。”
何津臣氣得一把拎起他的領口,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扇得徐放滿口的血,臉也腫得不成樣子。
他卻依舊滿眼輕蔑的嘲笑,“何津臣,你特麼的把所有的仇恨都算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真正害死陳思思人,是你。”
“你再說一遍。”何津臣又一巴掌揮下。
那眼神格外駭人,就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