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單長佑聯絡上利斯奇,看到躺在利斯奇身邊的柳憶默,他也算是知道唐心婭為什麼突然要跟何津臣訂婚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水,直接往床上一潑。
這一下,直接驚醒了床上的兩個人。
“啊!”柳憶默驚呼。
一大早得不到溫柔的呵護,她早就做好了面對利斯奇冷臉的準備。
但被淋成一個落湯雞,絕對不是柳憶默設計的劇情。
利斯奇彈起,待他看清房間內的狀況後,整個人真是如遭雷劈。
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用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好半晌才從眼前的驚愕中緩過神。
一雙犀利如利刃的黑眸,像要殺人一般,狠狠瞪著脫光衣服躺在他身邊的女人。
怕被利斯奇怪罪,單長佑很聰明的扔了手裡的盆,“總裁有急事,我們趕緊去公司吧。”
利斯奇渾然像是沒聽見單長佑的話,大手扣住柳憶默的手腕。
“啊!痛!”柳憶默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在利斯奇嗜血如鬼厲般的視線下,她還是瑟瑟縮縮的哆嗦了幾下。
她的嘴唇蒼白,血『色』慢慢褪去,“斯奇,這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柳憶默眨著如水的淚眸,泛著可憐和無辜。
那樣一個強勢的女人,突然換成這樣一張柔弱可欺的臉,足以能勾動男人的軟骨神經。
這時,聽到動靜,辛萱過來了。
卻沒想到房間裡還多了一個男人,她沒有去管單長佑。
徑直走過去,故作驚訝的問道,“斯奇,你們這是做什麼?”
利斯奇冷哼,“我還想問你,她怎麼會在我床上?”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們兩的事麼?”
很好,兩個人都推得如此乾淨。
“你確定?”
“怪我啊?是你喝醉了,我和憶默送你上來休息,你非拉著憶默就吻了起來,你想做什麼我從來都不反對,自然就把空間讓給你們咯,怎麼?你準備興師問罪我?”
“利斯奇,你給我搞搞清楚,今天是你對不起憶默,不是我們強迫你的,還有……”辛萱扯過被子裹住柳憶默,將她拽了起來。
這一番動作,就將利斯奇身上的被子全都扯光了。
不過,還好。
他還有條短褲遮著。
昨夜床上的髒『亂』,還是那潔白床單上綻放的那朵紅梅,刺目無比。
這一系列的證據都在告訴他昨夜的瘋狂,血一般的現實。
利斯奇眉心森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