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西澤意味深長的睨了她一眼,淡淡問道,“你就這麼討厭他?”
完全是出自對朋友的心疼啊醢。
那傢伙居然被一個女人如此嫌棄,而他對這個女人,看重得可以不顧一切。
能有一個讓自己不顧一切的女人,並能為之奮鬥,是很幸運的一件事。
“不是討厭,既然做不成夫妻,我也不要還虛假的去做什麼朋友,離得越遠越好。”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沒有明天沒有未來的人,沒那麼多精力去跟一個無賴鬥。
“這就是說,你還喜歡他?”這是一句肯定句。
唐心婭氣紅了臉,矢口否認“放屁,那種水性楊花的爛人,我才不喜歡。”
她是那麼沒眼力見,心瞎的白痴女人嗎緹?
但她那個表情落在項西澤眼裡,就是害羞臉紅。
項西澤意味深長的嗤笑了聲。
“我說的是真的。”唐心婭努力強調。
“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項西澤轉開話題,畢竟他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某人的感情問題。
他自己的感情都是一片荒蕪,哪有那個本事去管別人的閒事。
唐心婭傻傻的跟上去,許是知道項西澤對自己從來沒有敵意,她也沒有對他全身戒備。
坐進車裡,就聽到一聲落鎖的聲音,唐心婭蹙眉,耳邊響起男人陰冷的聲音,“為了躲避項西澤,你不惜動用那老頭的人。”
唐心婭側目,一瞬不瞬的警惕的望向項西澤,突然就有點明白,為什麼項西澤會出現在這裡?
她下意識往後退去。
項西澤笑著搖了下頭,笑她犯的傻。
現在才知道警覺,是不是太晚了?
“你想做什麼?”
“我是張守擎的徒弟。”項西澤蹙眉,真是不知道那老頭犯了什麼神經,為什麼要收這麼一個傻愣愣的女徒弟。
徒弟?
可這架勢哪裡像徒弟,分明就是綁.匪的即視感。
“你別騙我了,你要是那老頭的徒弟,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張守擎嘛?我又什麼時候說過不知道你,你不就是他收的關門弟子麼。”項西澤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唐心婭語結。
這算什麼,她被這傢伙陰了。
唐心婭不開心的雙手環胸,冷冷睇著項西澤,“你到底是找我,還是找他的?”
“我記得某人說過下山要請我吃飯的,現在這是要將我當仇人了?”男人挑了挑眉,一貫冷冽的表情,此刻,嘴角是清潤的弧度,落在唐心婭身上,有淡淡的寵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