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奇進來,淡淡的掃視了一圈,只一眼便看到坐在吧檯前跟一個調酒師巧笑倩兮聊天的小混蛋,眸色陰鬱了幾分,隨即抬腳走了進|
“什麼事?”
語氣,略顯不耐醢。
原本稍稍好起來的心情,一瞬間就被某人點燃怒火,唐心婭冒著火兒的目光凌厲的掃了利斯奇一眼,“利斯奇,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利斯奇目光不屑,額角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已經不流血,但沒有貼上創可貼,即便是這樣,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因著這傷痕無端添了一份男人味。
“跟你比起來,小巫見大巫。”聲音繼續的冷。
唐心婭因他莫名其妙的話,微微愣住。“什麼意思?”
她實在是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曾經和木風和喬廉深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原來,他一直都是不信她的緹。
“字面意思。”利斯奇冷著臉,眸光沉沉,“裝著一副無辜情深的樣子給誰看?”
“你有病吧,誰無辜情深?”
唐心婭更火了,她生氣並不是因為他找了女人,而是他光明正大的給她戴綠帽子。
任她再無所謂,也會讓她情何以堪。
她從來就沒想過自己這麼失敗過。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再罵一句試試。”利斯奇的聲音突然冷厲了起來,看著唐心婭的目光,帶著寒刀利刃一般。
正在氣頭上的唐心婭,無懼強勢和某人的威壓。
“我罵你啦,怎麼樣,你咬我啊?”唐心婭兇眸以對。
“咬你,我嫌髒。”
被嫌棄,唐心婭臉色瞬間五顏六色,靠,她還嫌髒呢。
什麼垃圾,好意思嫌她。
他自己髒得都讓人噁心得想吐了,怎麼有臉嫌她。
唐心婭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掐死他,撕爛他,大卸八塊他……千百種方式收拾他。
但這些也只能想想,所以肚子裡嘔著一股氣血,真是快要氣死她了。
“不就是離婚嘛,你以為我好稀罕你,看來是我太好欺負了……”唐心婭越說聲音越冷厲,越暴怒,“既然我們都喜歡玩,那我就看看到底誰玩過誰,想離婚,你就給我慢慢等著吧,我不拖死你,我不綠死你,我就不叫唐心婭。”
唐心婭是真的好生氣,真的好惡心。
原本想好聚好散的,但這傢伙噁心得讓她倒胃口,不整治他一下,都有點對不起自己‘闖禍精’的名號。
“我不急。”利斯奇薄唇譏誚的吐出三個字,眉色慵懶,看到唐心婭這般氣得抓狂的樣子,這段日子陰鬱的心情,稍稍和緩了不少。
也只是稍微和緩,因為這女人說她要綠死他,利斯奇臉色瞬間又陰寒了下去。
唐心婭不知道的是,他使出這麼弱智的一招,也並不是真的想要離婚,如今聽到她說要跟自己耗死,他心頭微動。
最好的是耗一輩子。
最怕的是你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