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沒見,難得遇上時律天請客,時律天怕楊霓音整天待在家煩悶,找了個帶她出來見見人的由頭,楊霓音其實是不喜歡應酬的,但是朋友間的吃飯就例外。
蘇穩穩見面前的兩人這感情升溫也升得太快了吧,居然一起手牽著手走進來,這大熱天的,兩隻手糾纏在一起,不熱嗎攖?
蘇穩穩不管不顧的拉著楊霓音坐到自己身邊來,說要好好聊聊。
時律天不動聲色的瞟了容爾納一眼,示意他把自己的妻子領走,後者笑笑,坐在那,不動。
“肖家兄弟還沒來呢我們上個洗手間,你們先玩會。”蘇穩穩說著就拉著楊霓音走了。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時律天還久久收不回視線,見這個男人淪落成一個妻奴,容爾納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償。
“你夠了啊,就離開一會,也受不了?”容爾納輕嗤,遞了根菸給時律天。
時律天沒接,也一併奪了他手裡的煙,“我老婆懷著孕呢。”
容爾納搖頭嗤笑。
好吧,你老婆懷孕你最大。
楊霓音也知道蘇穩穩身體的八卦因子一點也不弱於黎蕊,只不過是蘇穩穩只對自己在乎的人才會八卦。
兩人走進洗手間,楊霓音淡然的對著鏡子,撥弄自己微微凌亂的流海,“你不用這麼著急,問吧,我言無不盡。”
“怎麼想通了?”她以為以楊霓音的執拗,會跟時律天死磕一輩子呢。
這才多久啊,就這麼輕易被收服了。
“不是你說的嘛,反正都是那個人,何不讓自己快樂點。”楊霓音挑了挑眉,眉眼間溢位的一絲絲甜蜜和對未來的嚮往。
“呵!果然有愛情滋潤的女人,不一樣了。”蘇穩穩笑了,心裡真是為她想開了而感到高興。
楊霓音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上戴了兩年多的戒指,嘴角彎鉤,那一刻他突然就說放手,還拿走了戒指,她真的以為結束了。
習慣了多年的戒指,重又回到自己的手上,就好象心重新被按回了原地。
上次被他拿走,這主動權都掌握在他手裡,這感覺真不好。
瞥見楊霓音一直盯著自己的鑽戒看,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蘇穩穩猜測道“他是向你求婚了?”
楊霓音點點頭。
這次的求婚跟以前在醫院的強硬的被套上的感覺不一樣,這一次他是真的花了心思,給了她一場浪漫而難忘的求婚。
“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啊?可你這肚子都快顯懷了,要不等生下孩子再辦吧,我不管我的婚禮你沒有參加,我當媒人,你給我包一份大點的紅包就成。”
楊霓音汗,用嫌棄的眼神白了她一眼。
趁機敲詐她就算了,還硬是佔一份媒人紅包,貌似,她沒有參加婚禮,但禮錢什麼的,一分沒少吧。
“得了,看在你家容爾納為了我老公盡心盡力打工賺錢的份上,我給你包份最大的。”
蘇穩穩黑臉了,這死女人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說的好像她家老公多差似的。
看她那得瑟樣,蘇穩穩心裡徹底不平衡了。
不滿的輕哼了聲。“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也算是天雷集團的股東,25%的股份喲,據聽說,這25%的股份以前是高小唯擁有的,但時律天想讓它變成廢紙就變成廢紙了。”
這句話的資訊量很大,蘇穩穩憑什麼擁有天雷的股份啊?答案不言而喻。
還有一個就是時律天曾經把這麼多股份給了高小唯,不管是為了什麼,楊霓音不高興了,貌似她這個正牌妻子,還從來不知道那丫的到底是多有錢吧,揮霍起來都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