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看著自己十幾年的心血在最後快要成功的一刻,毀於一夕之間,博古拉怒火中燒的砸了面前的電腦,電腦裡是手下傳過來他的工廠被炸燬的圖片,氣得他快要瘋掉了,他一雙目眥欲裂的眸子裡,是嗜血的狠意和殘忍。
“查查查,一定要給我查出是誰幹的,我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博古拉暴跳如雷的命令手下的人償。
“是。”對面的人領命後,就直接切斷了影片攖。
迅即,博古拉又打通了他現在唯一的兒子普修斯的電話。
吉斯的仇還未來得及報,現在又被人毀了自己十幾年的心血,真可謂在誅他的心。
時律天和毀了他心血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通電話,普修斯挺拔俊冷的身姿,冷漠的站在窗前,彷彿未聽到一般。
電話的鈴聲停了又再次響起,大黑這才將手機,恭敬的遞上去。
普修斯冷冷的拿過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劃開密碼鎖,然後放在耳邊。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給你弟弟報仇,否則,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說完,那頭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普修斯不放心的再問了一句,“監控處理得怎麼樣?”
“已經處理乾淨了,老先生絕對找不到楊小姐身上
。”大黑回道。
普修斯挑了挑眉梢,又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只下了一道命令。
&&&
書房裡,時律天從美國回來,就一直將自己鎖在裡面,只一個人窩在沙發裡,抽著煙。
這次成功的救回父親,他沒有半點父子團聚的喜悅和幸福感,兀自一個人沉浸在楊霓音那夜的決絕裡。
他枯坐了兩天一夜,楊霓音也睡了兩天一夜。
醒過來,楊霓音第一件事就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因為身上有傷,她也只能如此簡單的洗洗臉,刷刷牙。
看了看仍舊沒有多少起色的父母,然後才去吃了點東西,好在這裡有傭人,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時碧芸早已為她安排好了一切。
“霓音,你說你怎麼就一聲不吭的自己跑去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該有多傷心”時碧芸不免唸叨了幾句。
雖然對楊霓音心存感激,可想到她孤身一人的去犯險,幸好對方沒有多少防範,不然只怕是有命去,沒命回啊。
若是她父母醒了,她該怎麼跟人家交代啊。
“我這不是沒事嘛。”楊霓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其實,她並不是一點都不怕的。
但知道了時律天父母的所在地,她就沒想過害怕的事。
現在想想當時若是沒有時律天的及時趕到,她和時明峰怕是已經葬身在自己設定的爆炸裡。
“你這孩子……”時碧芸沒好氣的嗔了她一眼,一抬頭便瞧見兩日不見的時律天,鬍子拉碴,面容憔悴不堪也就算了,一雙犀利的眼睛,泛滿了令人心疼的紅血絲,眼前這個樣子的他分明是她從未見過的頹廢,她驟然嚇了一跳。“小天,你這是怎麼了?”
聞聲,楊霓音喝湯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但卻沒有抬頭。
“姑姑,我沒事,給我也盛點湯來吧。”時律天無力的目光緊鎖著楊霓音的背影,淡淡道。
“哦,我去給你盛。”時碧芸看了看楊霓音,又看了看時律天,遂起身去了廚房。
即便他如此狼狽,時律天單手抄在褲兜裡,俊帥的外表下,有著一絲不羈的性感。
時律天剛在她身邊坐下,楊霓音突然就開了口,“時律天,我們談談吧。”
時律天硬朗的身軀,陡然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