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律天凝住眸心,再次被她提起離婚,心裡不爽到了沸點。
他薄唇冷啟,“楊霓音,你想談戀愛就談戀愛,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這輩子都休想,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除了死,想也別想離開我。”
他異常惱火,暴戾的踢了礙事的玻璃門一腳,然後那扇玻璃門,就只聽見吧嗒一聲,細脆的聲音,玻璃碎了一地攖。
楊霓音臉色變了變償。
以前總是聽見時律天說離婚,所以,現在她只覺得,時律天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離婚是她提出的,並無其他。
這樣一想,楊霓音胸腔裡的那股怒火,一波未平又升了一個高波。
自以為是的男人。
時律天怕再待下去,會被這個女人氣死,轉身暴走。
他一走,外間響起一聲甩門而出的聲音,楊霓音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沒有心情再洗澡,換了身衣服,她連早飯也不想吃,就出門了。
她離開的時候,三個男人都在洗澡,除了高小唯,誰也不知道。
因為高小唯的到來,誰也沒有在意楊霓音,以致於楊霓音一走就是三四天,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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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楊霓音是一個人回到蘇家的,沒有看到時律天,不止是蘇穩穩疑惑,連容爾納也不解的問了句,“怎麼不見天?”
楊霓音無謂的聳肩道,“他還沒有重要到見家長的地步。”
容爾納撇撇嘴,都登記註冊了,怎樣才算重要?
蘇穩穩卻皺了眉頭,她不知道後續發生了什麼,只以為楊霓音還在為那一巴掌的事而生氣,抬手撫過她的肩頭,算是無聲的安慰。
“我沒事。”楊霓音衝她揚起一個超級明媚的笑容,又抱著蘇媽媽大口親了一下,“好久沒有吃到蘇媽媽的醬肘子了,今晚誰也別跟我搶啊。”
“好,都是你的。”蘇媽媽倒是第一個樂呵,難得兩個女兒都回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個回來,她心情格外順暢。
只是陽臺外的蘇爸爸,一直抽菸不停,似乎也只有他最是糾結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一個臭小子騙走了。
蘇媽媽收回視線,對蘇穩穩說道,“穩穩,你去喊你爸吃飯了。”
蘇穩穩坐在餐桌前,不願起身,只用自己豪亮的嗓子,高喊了聲,“爸,吃飯了。”
然後就沒下文了,蘇穩穩對著滿桌子的食物,移不開了。
蘇爸爸氣呼呼的走進來,見自己的女兒有了老公,對自己如此的滿不在乎,心裡別提有多堵,一屁股坐下,越看容爾納越不順眼,“喝點白的吧。”
“不行,容容晚上還要開車。”蘇穩穩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那就晚上,住在這裡。”蘇爸爸挑了眉,語氣越發不善了。
容爾納尷尬,處在這兩人中間,不是一般的夾心餅乾啊。
容爾納主動端起酒杯,有些誇張的說,“呵呵……沒事的,今天開心,我捨命也要陪岳父大人。”
他這話一出,蘇爸爸聽得多少舒暢了些。
楊霓音坐在他們對面,嘴角一扯,隨手拿過一瓶白酒放在容爾納面前,“就是就是,喝醉了,就住在這,難得這麼好的日子,大家都高興高興,別繃著臉了,又不是上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