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霓音突然的撞入一個堅硬的懷抱裡,她嚇得慘叫了一聲,頭皮麻麻的揪起,此刻,她三魂去了七魄,感覺就像被一隻鬼攔住了似的。
“你慌里慌張跑什麼?”熟悉的男聲低柔的問償。
楊霓音愕然的抬起頭,見是時律天,心裡稍稍安穩下來,但下一秒,她驀然炸起,“快走,有人跟著我。攖”
時律天皺眉,敏捷如他,迅速的反應過來,他卷著小女人,壓下身形躲到停在一旁的黑色轎車的另一個方向。
在他們躲下的一瞬,那道黑灰色身影出現在他們剛剛的地方,倏地,時律天迅猛如豹的身影閃出,他還喊了聲,“嗨,孫子。”
無端端的被人佔了便宜,那人怒。
那人回頭,然後迎面就是激盪的拳風震得那人身形抖了抖,頓時鼻血橫流,向後摔了出去,那人倒也反應敏捷,抹了一把鼻間的血液,猩紅了眸子瞪著偷襲自己的男人,迅速一個單手撐地而起,面對時律天身影如電光火石的身手,他卻只有招招避讓的下場。
身後,楊霓音痴痴的看著,第一次見時律天這樣打架,他的一拳一腳,簡直帥得無與倫比,就連電影裡的功夫巨星都不及他分毫,黑色風衣帥氣的飄起落下,那股酷勁,迷得楊霓音忘了他們之間存在的矛盾,忘了不愉快的,忘了害怕,忘了所有,高聲替他吶喊助威,“老公,太帥了,打他,狠狠打他。”
聞聲,時律天的動作明顯緩了下來,當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助威這麼一句,內心肯定會不由自主的飄起來,他側過頭掃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彎了彎。
那一聲‘老公’叫得,讓他從未有過如此的自豪感和興奮。
記得以前,他為高小唯動手打人的時候,高小唯則生氣的說他粗魯,所以從那以後,他從沒在她面前揍過人,通常都是事後算賬。
那人見時律天閃神,趁機從腰間抽出一把酲亮的匕首,一個狠厲的撲上去,楊霓音嚇得驚呼,“老公,小心。”
時律天寒眸一凝,斜睨過去,一道驚悚的寒光閃過,他身形向右偏去,匕首如流光一般擦過他飛起的風衣,時律天就勢用自己的風衣如漩渦一般捲住那人的手和手裡的匕首,腳下如利刀,他飛起連環腳,直接踢中那人的腹部,然後就再也沒見那人爬起。
他們剛停下,楊霓音不顧危險,急切的跑過去,抓著他的手,左右檢視,“老公,你有沒有受傷?”
見她依舊如此關心自己,時律天心中暖暖的,她到底是愛自己的。
不過,這女人的醋意,真叫人害怕。
在沒確認危險消失,時律天都不敢放鬆自己,在楊霓音撲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將她拉到自己身後,然後蹲下去,一個刀手下去,劈暈了黑灰衣人。
身後楊霓音撿起落在地上的那把匕首,毫不猶豫的紮在黑灰衣男人的右手掌心中,“我讓你傷我老公,我讓你傷我老公……。”她氣憤的吼道,扎完一刀拔起又補了一刀。
可憐暈倒的男人,一時感覺不到疼痛,可這跟死了又死,也沒什麼區別吧。
從某種程度上看,楊霓音其實和蘇穩穩一樣,都是極端護短的,誰也不忍自己的人被人欺負了,所以在黑灰衣人刺了時律天一刀,她果斷的刺了別人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