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的狂歡夜,在別人狂歡時,容爾納苦逼的被時律天從蘇穩穩給的溫柔鄉里,拉出來陪他喝酒。
“兄弟,別說我刺激你哦,如今我也是有家的人。”蒙一口酒,容爾納還是沒忍住吐出心裡的甜蜜。
時律天冷翳的黑眸瞪向他,“什麼意思?攖”
容爾納淡聲道,但嘴角的甜蜜笑意漾開一圈圈,收都收不住。“呵呵……我今天去扯證了。”
時律天懵了兩圈償。
“滾。”時律天聲音森沉,煩躁至極。
容爾納巴不得聽到這個字,第一次聽到這個‘滾’字,感覺特別的順耳。
“那好,我會叫人來給你收屍的,我滾了。”他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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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此時,楊霓音正坐在客廳裡,看那種家庭倫理韓劇,本以為看著看著就會掉眼淚,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掉掉眼淚,可是她都看一個下午,都沒有掉一滴眼淚,聽到門鈴的響聲,她放下懷裡的抱枕,去開門。
看著江擎扶著喝得不省人事的時律天,出現在自己門前,楊霓音還是震住了。
“董事長夫人,董事長吵著要到這裡,我還以為他在外面養了女人呢,沒想到是您。”江擎按照容爾納說的話,說了一遍。
他這是什麼意思,都要離婚了,還吵著要來。
楊霓音想說,讓他把人帶走,但見喝成這樣,到底有些於心不忍。
她側開身,讓出道路,“麻煩你了。”
江擎沒說什麼,扶著時律天進了她的房間,然後就悄聲離開了,楊霓音給他脫了外套,蓋上被子。
望著熟睡中的俊臉,此時,他安靜溫柔,英俊的眉宇之間褪去了平日裡的冷淡,卻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她的目光劃過他纖長的睫毛,薄薄的性感櫻唇,忍不住貪戀的多看他幾眼,忍不住輕輕啄了幾下他淡抿在一起的薄涼唇片,離婚過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時光了。
忽地,時律天就那麼毫無預兆的睜了開眼,楊霓音當即石化掉,居然被逮到她在偷吻他,她該怎麼解釋。
他邪魅的黑眸,深邃如一片深藍色的海洋,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楊霓音,半晌後,在楊霓音以為他會取笑自己的時候,或者像以往會抓著偷吻他的她,在被窩裡狠狠一頓狼吻。
但今天,他什麼也沒有做,又閉上眼,繼續睡去了。
楊霓音臉頰火熱的,起身跑了出去。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一轉身的霎那,床上的男人又睜開了眼,嘴角邪魅的勾了勾。
臭女人,還說什麼離婚,明明就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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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了幾分,楊霓音給時律天熬了一份醒酒湯後,伺候他喝下湯,就去蘇穩穩的房間抱了床薄毯纏在身上,窩進沙發裡,換了一部又一部的科幻電影。
最後,自己怎麼迷迷糊糊的睡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從時律天的懷裡,醒過來的。
她的智商真的出現負數了,傻傻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結結巴巴的問道,“是……是你抱的……我回房間的?”
“不是。”時律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難道昨晚科幻片看多了,楊霓音懵懵的,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又不是沒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