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律天返身回來的時候,包廂裡只有在收拾餐盤的服務員,他皺了皺眉,問道,“剛剛坐在這的女人呢?”
“哦,好像被一個外國男人抱走了。”服務員小聲怯懦的回答攖。
抱走的。
時律天黑翳的眸子,陰沉了下去,一張俊美無比的臉,瞬間陰森可怖。
旁邊的服務員被他這副樣子,嚇得小腿抖了抖償。
他掏出手機,邊走邊給楊霓音打電話,電話很快被一個男人接起。
那頭響起一陣蹩腳的漢語。“你不懂得珍惜,那麼就放手吧,我相信這個世界上能夠給霓音幸福的人,會有很多。”
時律天自然聽出這是楊霓音那個師傅的聲音,只是該死的,他會這麼好巧不巧的出現在這裡?
時律天太陽穴兩側青筋暴起,靜了靜,他再次撥出電話,“玫瑰,給我查一查抱走楊霓音的男人,去了哪裡?”
“是。”
當時律天以一種霸道冷酷的姿態,宛若從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出現在詹姆斯的別墅裡,詹姆斯一貫的紳士風度,也繃不住了,本來他想出手,但看到時律天身後跟進來的兩個男人,以自己的身手,一個時律天都頂不住,更何況是還有兩個,不由氣道,“你憑什麼闖到我這裡來?”
時律天沉黑著臉給烈風示意了一個眼神,烈風點點頭。
時律天徑直往樓上去,烈風則歪了歪脖子,動了動拳頭,踢了踢腿,一臉陰森的向詹姆斯走過去。
東風哥相信烈風的實力,就轉身從一旁的果盤裡,拿起一根香蕉,撥去皮,優哉遊哉的坐到一旁棕色的沙發裡,吃著,看著。
樓上,時律天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最終在一間客房裡,找到睡得極度安穩的女人,他皺起俊眉,氣得上前一把掀開被子,爆喝了聲,“楊霓音,你給我起來。”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得沒有任何異樣,他懸了兩個小時的心,總算安然落了地。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楊霓音真的有什麼事,自己又會怎麼樣。
楊霓音沒有半點動靜,甚至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他記得她並沒有喝多少酒,不至於酒量這麼差啊。
時律天一伸手,攢住她的手腕,粗魯的就將某人往外拖,他只以為楊霓音在裝睡,不由怒火中燒,“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在這上了你。”
等了半晌,依舊沒有動靜,看著床上的小女人,似乎跟自己槓上了。
時律天陰沉的俊臉,陰雲密佈,下一刻,他將她抱到床上,令人窒息的吻就蓋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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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烈風和東風哥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愜意的品著詹姆斯辛苦收藏的紅酒,而不遠處的沙發旁,躺著一個渾身是傷,鼻青臉腫,則昏迷過去的詹姆斯。
這兩人就像一披著羊皮的強盜。
兩人歇了一個小時過去了,東風哥不耐煩的瞟了樓上一眼,不由暗暗咬牙道,“唉!我們的天哥到底是有多餓啊,就不能等回去了,再慢慢品嚐嗎?非得在別人的房子裡搞。”
他的話音剛落地,樓梯上幽幽冷冷的飄過來一道低沉的男聲,“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