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對面人兒的異樣,容爾納順著她的視線,幽幽轉過身,笑著看著向他走來的男女,嫌活得不耐煩的調侃了句“呵!這麼快?”
時律天冷刀子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攖。
容爾納艱難的嚥了口水,看來某人真是慾求不滿啊!他正好撞上槍口了。
“今晚請你吃飯,一起吧。”時律天走到他們身邊,開口道。
容爾納本想拒絕的,但接觸時律天‘你敢拒絕,試試看’的眼神,不得已才道“好啊!償”
“那這個檔案?”他將手裡的檔案遞上去。
“先給江擎,我們先下去等你。”時律天懶得跟他說話,摟著楊霓音就離開了。
他們一進電梯,然後整個秘書室就炸了,大家都十分好奇的拉著容爾納問,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因為從來不在報紙上見過呀。
相比較冷酷的董事長,大家都覺得容爾納那就是標準的好先生,自然對他就像對待自己的男人似的,一個個拉著他不停的追問。
容爾納神秘的一笑,“其實江助理也知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他狡猾得將皮球踢給江擎,人就迅速開溜了。
八卦起來的女人,真的好可怕。
樓下大廳,時律天和楊霓音的電梯剛開啟,迎面進來一個體型消瘦卻一點不減她的嬌美的女人,她穿著火紅色的絨絨衣,套一條黑色的短裙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比起以前的美麗奪目,現在的她,似乎過得不太好,眼角露出一抹淡淡的魚尾紋,即便穿著這麼厚的衣服,也能看出她彷彿一陣風就能刮到的身子。
楊霓音一怵,臉色刷地的就白了,儘管她比起以前瘦得太多,卻是一眼就教人難忘的女人。
如果說她可以大方的不去計較時律天身邊的其他女人,卻無法做到鎮定自若的當作從來沒有高小唯這個女人。
她是他的初戀,是他轟轟烈烈愛過的女人,是他撕心裂肺仍忘不掉的女人吧。
時律天不動聲色的蹙了眉,但迅速又是面無表情的一張俊臉,彷彿那一刻的情緒不曾有。
“律天,我正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就下來了。”女人清瘦的臉龐,彎起一抹嬌媚的弧線,深情的瞳眸直直望著面前的男人,似乎他身邊的女人,就是一個不存在的物體。
“不是還病著,怎麼就跑出來了?”時律天淺冷的語氣裡,不難聽出潛在的那股濃濃的擔憂。
楊霓音呼吸緊緊,彷彿被人勒住了喉嚨,她愛的男人,她的丈夫,竟然這麼關心別的女人,甚至連人家病沒病都知道,這到底是有多親密啊?
昨晚騙她說是在加班,其實是在照顧自己心愛的女人吧。
她知道昨晚他一定是去找這個女人的,現在得到了確認,說好的再努力一點,還沒戰呢,她已經潰不成軍了。
聽她如此親密的叫喚時律天,那樣甜蜜的笑容,宛如一把把刀子,割進她的心裡,鮮血淋淋,楊霓音的心不由自主的想要抗拒這外界一切不可控制的因素,面上卻還是裝著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轉頭望著時律天淡淡問道。“她是你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