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的東風哥,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不由慨嘆了一句,“唉!烈風,我們家的天哥,真的是墮落了,以前他也有不少女人,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沉.迷.女.色啊!這都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
烈風輕嗤了聲,不予置評。
起了八卦心,東風哥湊近了過去,推了推烈風,賊兮兮的說道“不如我們賭賭吧?”
“賭什麼?”烈風挑眉。
“賭天哥是選新歡,還是舊愛?”
烈風瞪了他一眼,這話要是被時律天聽到,還不得讓他倆脫層皮。
“沒興趣。”他果斷起身離開這間房間,遠離這個不怕死的傢伙償。
“唉!真無趣。”東風哥撇撇嘴,他就不信了還找不到敢和他賭一場的人。
&&&
楊霓音覺得自己不止是被時律天寵成了公主,直接是寵得越來越懶了,這次,她是一覺睡到下午才醒過來的。
這些日子來的病啊傷啊,將她這副殘軀折騰得夠嗆。
衣櫥沒有女人的衣服,她昨天換下來的衣服,統統不見蹤影了,楊霓音只好拿了一件時律天黑色的大衣裹在身上。
她走下樓,東風哥和那個冰塊在悠閒的玩牌,不見時律天的蹤影,她眸光晦暗。
“嗨!嫂子早。”東風哥熱情的打招呼,瞥了眼她身上某人的大衣,他輕笑著說,“那些是天哥讓人送來的衣服,之前我們沒好意思打擾你。”
楊霓音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客廳裡的角落放著兩個大紙箱,她嘴角彎起,“謝謝。”
“呵呵……你不用謝我,這是天哥讓人送來的。”
見他一直跟那個女人說話,烈風不耐煩的踹了他一腳,“還玩不玩了?”
“玩玩……”東風哥丟下一張大k。
比起東風哥,楊霓音也發覺,那隻冰塊似乎對自己有很大的意見,但別人的意見,她向來不放在心上,這次也自然,所以楊霓音開心的去搬那兩個大紙箱,人在屋簷下,她可沒指望誰會幫她一下。
楊霓音開開心心的將那兩個紙箱子搬上了自己的臥室裡,沒有急著收拾衣服,她從中挑了身黑色打底.褲,外面套了件淡粉色的長款毛衣,她身形苗條,寬鬆的毛衣套在她身上,柔軟,嫵媚,有一種極樸素而自然的魅力,在鏡子前照了照,用一個皮筋將頭髮隨意的挽起一個馬尾,覺得沒什麼不妥,才出了房門。
她走下樓,問那兩個正在玩牌的傢伙,“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現在去做飯。”
“我們不餓,你隨意吧!”東風哥沒看她,淡聲應道。
烈風從她來到這棟房子就愛理不理的,自然,楊霓音也沒在意。
比起昨晚,這個下午的時間比較充裕,她做了一桌子的豐盛晚餐,但都七點了,時律天仍舊沒有回來。
廚房裡,楊霓音抓著自己的手機,在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