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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帝氣的眼睛都紅了,礙於心虛卻不敢衝著虞惜晴發火,他只得恨恨的磨了磨牙:“朕今日裡不想與你談這個,沒其他的事情,朕先走了。”
“皇上——”虞惜晴見他大步離開,頓時急了。
一直跟在元和帝左右假裝透明人的李來福擋在了虞惜晴的面前,他深深地彎腰行了一個禮:“皇上此刻正在氣頭上,皇后娘娘還是改日再找皇上商討吧。”
虞惜晴看了他一眼,隨後深深地嘆氣,“你走吧,本宮改日再去找皇上。”
李來福再次行禮:“奴才告退。”
元和帝一路以一種神擋殺神的氣勢氣沖沖地回到自己的養心殿的御桌前坐下,一巴掌拍在御桌上。
李來福從小太監手上端過茶水,隨後衝小太監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皇上,喝口茶消消氣。”
“不喝。”元和帝別過頭,李來福嘆氣,將茶杯輕輕放在他的面前,好半響再度聽到他開口。
元和帝越想越生氣,忍不住咬著牙問出聲:“朕是哪裡對她不夠好嗎?”
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連他生氣了都沒有注意到。
李來福心道,就您那樣,哪裡算是對人好了,平常總說皇后兇,這會別人想要走了,您老又想著出爾反爾了,甚至連顏面都不要了。
早知道有今天這日,當初又何必信誓旦旦。
然而,這等實話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殊不知,他內心裡的想法已經盡數落入元和帝的耳中,元和帝盯著他的目光越來越冷。
“李來福,你膽子大了,連朕都敢編排,朕看你是不想活了!”元和帝語氣陰森森地開口。
“奴才不敢。”李來福慌忙跪下抱住元和帝的腿,“皇上明鑑,奴才對皇上的衷心日月可鑑,絕對不敢編排皇上。”
元和帝抬了抬腳,然而李來福抱的太緊,怎麼也抽不出來,元和帝黑著臉:“你放開朕的腿,再不鬆開,朕就直接踹了!”
李來福訕笑著鬆開手,元和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磨磨蹭蹭半響,又忍不住開口:“朕…朕平日裡…是不是真的對她不好?”
李來福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元和帝頭一次恨自己當初偷懶,選了這麼一個腦袋不靈光的太監總管,“朕說的是皇后!”
“奴才覺得,皇上對後宮嬪妃都很好。”這回李來福不敢在心裡胡思『亂』想了,只隨便說了一句不出錯的話。
“算了,朕問你又有什麼用。”元和帝失望地皺眉,隨後嫌棄地揮了揮手:“你出去,朕一個人靜靜。”
“是。”李來福忙爬起身退了出去。
“等等。”元和帝喊住他,“這幾日,若是皇后派人過來,一律說朕不在養心殿。”
她見不到他,看她還怎麼提那個約定。
李來福應聲,待走出門口,才忍不住愁眉苦臉地嘆氣,這可不妙,皇上您這不是明擺著躲著皇后,想反悔的意思都『露』的明明白白了。
元和帝說不見,還真就不見,接連幾天,虞惜晴派人到養心殿都無功而返,這一拖,便到了臘月三十日——大年夜。
坤寧宮裡早已經掛滿了紅『色』喜慶的燈籠,門窗上也貼上了十分精美的剪紙窗花,這些窗花大多是坤寧宮的宮女們剪的,少部分是其他宮裡送過來的。
虞惜晴在寫對聯,在她的手邊已經擺了好幾對正在晾乾的對聯,這是她打算送給四妃的對聯,她手下寫的是最後一對。
“好了,等墨汁幹了,就分送過去吧。”虞惜晴將筆擱置在硯臺邊,一邊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今兒個,可有去請了皇上?”
采綠將對聯小心翼翼地挪開,採荷上前扶著虞惜晴,一邊回答道:“皇上說,今天中午要在正和殿宴請大臣們,沒空見主子。”
虞惜晴冷笑了一聲,“他就是故意躲著,且罷,本宮就看他今晚上的年夜飯,他敢不敢來!”
事實上,元和帝還真就不想去。
“可是皇上,這吃年夜飯的習俗圖的就是一個團團圓圓的吉祥兆頭。再說了,各位娘娘們都在坤寧宮等著了,若是等久了,怕是飯菜都要涼了。”李來福苦心勸道
元和帝中午喝多了幾杯酒,此刻正坐在桌前,雙手撐著額頭,覺得頭痛萬分,聽見李來福的勸告,滿是怨念地回答道:“你當朕不想去啊,可是那明明白白是皇后設下的鴻門宴,朕能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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