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門口處又進來一個女人,採荷無意中一瞥,便覺得眼熟極了,正當她疑『惑』自己在哪裡見過時,那女人又轉過身了。
“香雪?”採荷一臉的不可置信,低低驚撥出聲,一邊又用手『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
那模樣,那神態,可不正是“死去”的香雪。
她快速從桌子上站起,走到那女子面前,拉住她的手臂:“你是香雪?”
項雪被這猝不及防蹦出來的“故人”嚇了一跳,連忙試圖掙脫她的手:“不,姑娘,你認錯人了。”
“我是採荷啊!你不認識我了?”採荷死死拉住她,不讓她跑掉,“死去”的人突然生龍活虎的出現,她總覺得不是個簡單的事兒,自然不肯讓她跑掉。
“不,你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你!”項雪否認道,一邊又暗自在心裡埋怨自己倒黴,每次過來看店,總能碰上這些躲都躲不掉的故人。
“東家,您來了——”酒樓掌櫃走了過來,隨後看到這邊拉扯的情況,愣了:“東家,你們這是?”
項雪抽了抽手臂,不明白這看著瘦弱的女子力氣怎麼這般大,“我今兒個瞧著天氣不錯,想來看一下情況,哪知道這姑娘上來就拉著我,非說我認識她。”
“這……”那掌櫃看向採荷,面上『露』出些許為難,“客官,這位是我們的大東家——項姑娘。”
採荷目光一凌:“項?”
項雪心道不好,光是一個項姓說明不了什麼,可若是連名也一同暴『露』了,那不就等於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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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姓項,今年才到這京城來做生意的。”項雪故作鎮定地解釋道。
“是嗎?那是我得罪了姑娘你。”採荷猶豫地鬆開手,“敢問項姑娘名諱?”
“單名一個魚字。”項雪眼不眨心不跳地扯了一個慌。
“項魚?”採荷眼神一閃,“好奇怪的名字。”
“很多人都這麼說。”項雪一副不好意思模樣,“據說我母親生我時,家父正好抓到一條紅鯉魚,便給我取了這麼個名。”
採荷笑了一下,“那真對不住,是我認錯人了,打擾了項姑娘。”
項雪連忙擺了擺手,“我能理解,想必姑娘口中那位香雪,對姑娘來說,很重要吧?”
採荷答道:“也不算得多重要,只是姑娘您太像她了,令我嚇一跳。”
“嘿,客官,你點的菜已經打包好了!”那方店小二提著一個食盒走到虞國公面前,採荷見狀,不再與項雪攀扯,轉而回到原來的桌子前。
“怎麼,那個東家,採荷姑娘你認識?”虞國公好奇地問了一句。
採荷點頭,目光移到正在與掌櫃交談的項雪身上,“她和從前德妃娘娘身邊的那個大宮女香雪極為相像,不過香雪早已經中毒去了。”
虞國公眼裡閃過一抹深思,又不著痕跡地打量了項雪幾眼,宮裡宮外的訊息向來瞞不了多久,他自然也聽過德妃宮中那名宮女項雪中毒死了,當時還是嬪位的德妃好好的鬧了一場。
“時候不早了,這個盒子,麻煩採荷你帶進去,給皇后娘娘嚐鮮。”虞國公將偌大的木食盒推到採荷面前。
採荷點頭,隨時提起食盒:“那奴婢就先走了。”
虞國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