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萱對上虞惜晴的柔和目光,下意識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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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在家裡的時候,就被孃親旁敲側擊過好幾回了,想來這次進宮怕也是因為她,只是她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救過人了。
“八.九年前,萱兒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子,又怎麼可能去救得了別人。”虞萱茫然地回答道。
虞國公夫人心裡卻打了個主意,便開口問道:“不知娘娘信中所說的小公子,是不是齊王府的小公子?”
先前在信中看到的時候,她便隱約猜測了一點,京城裡八.九年前失蹤過的小孩子,只有齊王府那一家了。齊王與先帝是堂兄弟,又一心向著今上這邊。
那小公子雖說上頭有兄長繼承王府,有齊王府在,若是萱兒與他成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正是齊王府的小公子。”虞惜晴點了點頭,她開啟自己手側的精緻木盒,從裡面取出一塊疊好的絲帛,這是元和帝昨日裡送來的,說是齊王府那位小公子的畫像。
“這是那個小公子幼時的畫像,萱兒你看看有沒有印象。”虞惜晴衝著虞萱招了招手。
虞萱看著虞國公夫人猶豫了一下,她知道孃親在想什麼,齊王府的小公子以她的身份是難以接近,可要是有這一層關係卻就不會那麼難了。
只是,註定要讓孃親失望了,她確實沒有救過人。
“萱兒,你還不過去!”虞國公夫人低聲催促了一下她。
虞萱抿起嘴,慢慢走上前接過那絲帛。
“怎麼樣?萱兒你見過不?”虞國公夫人忙問道。
虞惜晴也看著她,“不用緊張,你只要實話實話就行了。”
虞萱鬆了一口氣,捏著那絲帛搖了搖頭,虞國公夫人的臉上頓時『露』出失望,“萱兒,你再想想,你真的沒有見過他嗎?”
“娘你誤會了。”虞萱將那絲帛放到虞惜晴手邊的木盒裡,“這位小公子,萱兒曾經確實是見過。萱兒方才搖頭,是因為萱兒並不覺得是自己救了他。”
虞國公夫人傻了,萬萬沒想到自己期盼的事情就這麼成真了,齊王府那位小公子還真是自家萱兒救得。
虞惜晴聽完虞萱的話語,卻有些好奇:“那小公子說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虞萱搖了搖頭:“我並沒有救他,當時自己也冷的很,加上窗戶漏風了,我便想著出來把外面的柴挪一下,好擋住那個風口,然後一出門,便見他倒在我的院子裡。”
“然後呢?”虞惜晴飲了一口茶水,好奇地問道。
“我以為他睡著了,但是外面在下雨,我就將他拖進房裡了。”虞萱說到這裡,臉上微微有些羞赫:“雖然後來木柴把風口擋住了些,但是房間裡還是很陰冷,加上他身上很熱跟個火爐一樣。
我就把他身上的溼衣服扒了,給他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薄衫,就把他搬到床上取暖。”
“難怪你說自己沒有救他。”虞惜晴明白了,敢情虞萱一開始並不是想去救人之類的,而是自己冷,純粹把發著高燒的小公子當成取暖器了。
虞萱說完那番話,耳垂都紅透了,她如今大了自然是知道自己當時那舉動多麼驚世駭俗。
“哪能這麼算呢!”虞國公夫人聽完便坐不住了,“萱兒你這孩子太傻,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救了他是事實,而且還差點失了名節,怎麼就不能擔這個救命恩人的名頭了?”
“娘——”虞萱的聲音羞得不行。
“母親,你冷靜些。”虞惜晴無奈地說了一聲,“這是萱兒的事情,你得問問萱兒的意願,看她願不願意與那小公子見上一見。”
“萱兒也是為孃的女兒,為娘能不著急嗎?”虞國公夫人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虞惜晴溫和的表情一滯,隨後又恢復正常,淡淡道:“女兒不是這個意思。”
虞國公夫人自知失言,只得掩飾『性』地看向虞萱:“萱兒,你的意願呢?”
虞萱咬了下唇,她心裡有些難受,方才孃親說錯了話,只一瞬間,她便察覺到,她那位姐姐態度驟然生疏起來。
“萱兒還是不見了。”虞萱猶豫了半響,還是堅定地給了虞惜晴一個答案。“畢竟當初確實不是存心想救他的,這個救命之恩,萱兒受之有愧。”
“萱兒你怎麼盡犯傻呢!”虞國公夫人想要勸她。
虞萱笑了笑,她知道孃親是想讓她抓住這個機會,嫁入齊王府,只是人要貴在有自知之明。
“齊王府的小公子喜歡的是救命恩人,萱兒卻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何能冒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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