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告退。”虞惜晴衝著元和帝福身一禮,德妃與淑妃二人也同她一樣行完禮,然後一左一右地扶著虞惜晴離開教坊了。
徒留元和帝一人站在原地,一道風吹來,捲起一片樹葉轉悠著落到地上,突然顯得此情此景,有那麼一些淒涼。
“出來!”元和帝收回眼神,冷漠地出聲喊了一句。
一道勁瘦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元和帝的面前,他單膝而跪,低頭聲音嘶啞地詢問道:“主人有何吩咐?”
“去查,那個初雲的來歷。”元和帝轉動著手上的指環,眼睛危險地眯起。
“是。”那道身影應下,隨即消失不見。
元和帝下了命令之後,便想著要離開,沒走兩步,突然一拍腦袋。
“遭了,忘了告訴皇后,虞國公夫人明日進宮覲見。”
翌日
虞惜晴正同后妃們說著話,忽然聽的外面傳來說話聲,有宮人匆忙地走了進來。
“娘娘,虞國公夫人帶著二小姐來了。”
虞國公夫人,便是她的母親。
元和帝在這方面該給她的榮耀都給了,甚至連她的丞相爹都加封為虞國公。
虞惜晴有些詫異,“虞國公夫人怎麼會突然進宮?”而且,還一點招呼都沒有。
裴貴妃笑了笑,“既然虞國公夫人來了,臣妾也不在這裡煩著娘娘和虞國公夫人相聚了,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虞惜晴溫和一笑,裴貴妃站起身福禮,便搖搖曳曳地離開了。
德妃和淑妃對視一眼,也跟著行禮,其餘嬪妃跟在她兩身後一同退下。
虞惜晴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一旁的採荷說道:“去把國公夫人請進來。”
採荷依言退下,不一會兒,便領著虞國公夫人走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身著淺綠『色』羅裙的女子,那是她的庶妹,虞萱。
“臣『婦』叩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虞國公夫人的腳才一邁進殿內,便遙遙下跪。
“母親,快請起來。”虞惜晴快速下了臺階,雙手扶起虞國公夫人。“母親今日怎麼進宮來了?”
“姐姐!”虞宣仰著小臉,滿是憧憬地喊了一聲。
“叫皇后娘娘。”虞國公夫人拍了她一下,又對著虞惜晴道:“這孩子不懂事,娘娘不要介意。”
這話便有些生分了,虞惜晴笑了笑,只搖了搖頭道:“母親何必這樣說,怎麼著本宮也算是她的姐姐,她也不算叫錯稱呼。”
虞國公『摸』了『摸』虞萱的頭髮,“你也不要怪母親,打從你進宮之後,母親便覺得身邊寂寞,正好見到這丫頭,母親見她是個好的,這才帶在身邊養著。”
虞惜晴微笑點頭:“我懂的,不知道父親身體進來可好?”
她的父親早已經有了卸任之心,現在雖然還掛著丞相之位,全是看在元和帝的挽留份上。
說話間,採荷與采綠倆人搬上來兩把椅子,讓虞國公夫人與虞萱坐下。
“你父親身體好著呢,前兒個,還和對門那個李將軍吵了一架,那李將軍這幾天見你父親都是躲著走的。”虞國公夫人答道。
虞惜晴沒忍住笑意,她眉眼彎彎,對自己父親與那李將軍的恩怨清楚極了,每次倆人見上面都要拌一下嘴。
“這回又是因為什麼事情?”虞惜晴好奇問道,“難道又是他們家蟑螂爬到咱們府上了?”
虞國公夫人的臉『色』變得有些輕蔑起來,“哪能呢,這回可不是從前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這回你父親是真罵了他。”
虞惜晴疑『惑』,只聽得虞國公夫人接著道:“李將軍那個老不休,和你父親一般的年紀,還想著往青樓跑,還被青樓一個女子勾了魂,鬧著要休妻了。”
虞惜晴皺起眉頭:“那李將軍,原先不是同夫人感情極好?怎麼會如此糊塗?”
虞國公夫人嘆了一口氣:“所以說,這人啊,不能光指著男人的愛,要是將軍夫人有個一子半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副模樣。”
“將軍夫人先前就是信了那個混賬的話,說是心疼她懷胎十月的痛苦,不讓她生孩子。”虞國公夫人的臉『色』變得極為憤怒,“現在倒好了,他一口一個將軍夫人沒能為他延續血脈,要將將軍夫人休棄,迎那青樓女子進門。”
“你父親聽說此事後,直接帶人去踹了青樓的門,將那老不休一路提溜回府,讓他給將軍夫人認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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