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喝斷片了。”白的語氣並沒有什麼變化。
“不可能的。”斯特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雖然我那身衣服上沾滿了酒氣,可是我卻沒有一點頭疼的跡象,要知道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原來真的喝過。”白點出了關鍵的一點。
“關注點居然在這個嗎?”斯特下意識地開始吐槽。
“不,我只是單純地好奇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那些都不重要。”斯特竭力把跑偏的話題拉了回來,“現在我只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然老孃非得活吃了我不成!”
白大致能想像到那個場景,畢竟以斯特的『性』格,是不允許自己受到絲毫冤屈的,而他母親那裡……白只能說二人的『性』格很像,估計在斯特找到證據前,他們家恐怕要冷戰一段時間,想到這裡他又往嘴裡扔了塊兒點心。
“等等,”咀嚼的聲音停了下來,“必要的保險。”白回憶起芬對斯佩拉的交代,以及斯佩拉離去時那古怪的笑容,他在心中作出了判斷,“看起來這個保險還需要售後服務。”
“所以白你會幫我的吧!”斯特突然一臉諂媚地湊了過來,打斷了白的思考。
“嗯。”白點了點頭,將最後一塊兒點心嚥了下去。
“哎,別這樣啊,我們可是多年的交情了,等等,你答應了!”按照以往的經驗,斯特本以為會是場持久戰,可是誰知道白這次居然不按劇本來了。
“你真的是白?”他開始用一種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白,“該不是被人洗腦了吧!”
白此時正沉浸於知識的海洋當中無法自拔,聽聞此言,他抬起頭瞟了斯特一眼,淡淡地說道:“那就算了。”
“別別別,白,我只是開個玩笑,不要這麼絕情啊!”此時教室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斯特一陣大呼小叫,引得他們紛紛側目。
“斯特又在幹嘛?”一個矮個子的女生好奇地問道。
“誰知道呢,我才剛來。”同桌放下了揹包,一臉莫名。
矮個子女生好奇地望了過去,正好和白的眼神撞上,後者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把她嚇得連忙低下了頭,同桌有些奇怪,便扯了扯她的袖子問道:“怎麼了?”
“斯特的同桌好嚇人。”矮個子嚥了口吐沫。
“哪個?”同桌也轉了過去,和白對視幾秒後轉了過來,“沒有啊,他除了有些面癱也還好啊,不過他叫什麼來著?”他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他的眼神深邃而又空洞,不包含任何感情,在和他對視的剎那,我彷彿看見了一個黑洞……”女孩開始絮叨些什麼。
“你又犯中二病了,白除了人有些冷以外,還是很不錯的,別忘了上次舉行學園祭,東西都是他提供的。”同桌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理她。
而白這邊則是合上了課本,看著正在大呼小叫的斯特,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斯特果然消停下來,但白的腕錶正在不斷閃爍,那是訊息提示,白隨手點了忽略選項,指了指牆上的電子鐘,平靜地說道:“馬上就要上課了,這件事之後再說。”
……
“喲,回來了啊!”斯佩拉靠在條椅上,衝著剛剛回來的芬打了聲招呼。
“嗯,費賽呢?”芬點了點頭,也在她身旁坐下。
“在屋子裡休息呢,看樣子還沒有緩過來。”
“那就先不打擾他了。”芬取下項圈,把它捋直後放在了面前的臺子上,光線從側面『射』出,在她們面前形成了一副投影。
“你把上界的地圖調出來幹嘛?”斯佩拉仔細看了幾眼,才把它認了出來。
“上界有幾個比較出名的地方,你還記得吧。”芬用手在地圖上比劃了幾下,上面便出現了藍『色』的標註。
“以內山、瑞怖洞、斯道海,還有一個是什麼來著?”斯佩拉看著最後一個標註皺起了眉頭。
“是艾戈盆地啊。”芬用力的戳著投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些明明都是常識啊,你怎麼會忘記的!”
“我都多久沒回去了?”斯佩拉無奈地攤了攤手,“能記得一大半都是好的了。”
“好吧,這次就先放過你。”芬揭過了這個話題,“不過接下來的事你可要給我記住了,這可是與預言密切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