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是無解的,白只好將這件事先放在心底。東南角的位置,擺放著一些木箱,威爾正在努力的撬動著。
他的手法十分嫻熟,只見他『摸』出兩根鐵絲,伸進鎖孔“咔吧”一聲,鎖就被撬開了,看著白有些疑『惑』,他主動解釋道:“我以前是個盜賊,這是我吃飯的手藝,隨便就...該死!這裡面都裝了些什麼?”突然,他憤怒的尖叫了起來。
“呱...呱!”
一隻肥大的青蛙跳到了威爾的額頭上,肥大的腮幫一鼓一鼓,低頭打量了威爾一下,一蹦就不知道蹦到哪裡去了。箱子裡傳來了接二連三的蛙鳴,白趕忙側身躲避,果然,一支青蛙大軍以威爾為跳板浩浩『蕩』『蕩』的向四周散去,很快就沒了聲息。而可憐的杜爾,身上沾滿了粘『液』,看起來狼狽至極。
“可惡!我討厭這些黏糊糊的傢伙!”威爾憤恨的咒罵著,脫掉外套丟在了地上,“到底是哪個魔神設計的這種遊戲!這樣羞辱我們很好玩嗎?”
箱子已經空了,只剩下灘黏糊糊的『液』體,“要不要再開一個?”白熱心的提議道。
“你可放過我吧!”威爾連忙後退了幾步,“我就只有這一件襯衣了,我可不想連它也沾染上什麼奇怪的『液』體。”
“可是...哎,算了。”白舉起斧子,對著另一個箱子狠狠的劈了下去。
魔神的遊戲,顧忌太多可是會死人的。
時間緊迫,哪有時間矯『揉』做作?
下一刻,一股濃郁的腥臭味向四周擴散開來,然後就有什麼東西滾落到周圍,白定睛一看,是一條條奇異生物的尾巴,末端還在滴落著血,看起來剛砍下不久。
威爾捂著鼻子湊了過來,看著掉在地上的尾巴,“白大哥,這都是你乾的?”
“不...”白不想多做解釋,他現在心裡『亂』作一團,這個屋子,絕對不只他們兩個在!
他想再探查一下,但這濃郁的血腥味實在讓人有些忍受不了,沒辦法,他們只有暫時躲遠一點,好在這個屋子夠大,能夠找到味道稍微淡點的地方。
二人走後,剩餘的箱子孤零零的擺放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火光躍動,一位紅衣女子出現在了箱子前。這次她的身影比先前更加清晰,一頭金『色』的長髮像太陽般耀眼。她的美麗沾染著血腥...她的手裡提著一隻耳朵,它鮮血流盡、血肉枯乾,上面掛著用藍寶石雕成的耳墜。女子慢條斯理的解下耳墜,將它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隨後『摸』出一面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妝容。
很快,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鏡子收了起來,拿出了一把鋸子...走到了一個箱子旁,彎下腰,慢慢的鋸了起來,箱子發出了呲咔呲咔的聲音。聲音不大,走開的兩人並沒有聽見。
很快,木箱出現了一道縫,一股金『色』的『液』體從箱子裡流了出來,其他的箱子像是受到了感召,箱裡紛紛滲出了紅『色』的『液』體,與那股金『色』交匯了起來,空氣頓時瀰漫了一股粘稠與壓抑的感覺。
......
......
走著走著,威爾突然停了下來,“白大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
白抽了抽鼻子,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是...蜂蜜的味道。不,不止,還摻了些別的,應該就在後面。”
“後面?那堆箱子?”他們趕緊轉過身,但除了一地的狼藉與幾個被開啟的箱子,什麼都沒有看見。
“發生了什麼?”威爾頓時有些慌了,“不會真有鬼吧!”
“呵...不好說啊。”白輕輕的搖了搖頭,凝重的看著那幾個還在滴血的木箱,“說不定會更糟,不過現在,我要你把這些箱子開啟。”
“白大哥...”威爾早已被這些箱子嚇出了心理陰影,“能不能...”
“我不是在請求你。”白打斷了他,“想活命,就按我說的做。”
他不能心軟,他...
必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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