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槍械和野外作戰的比拼,這一關對於閻王他們的難度不大,很順利的就過關了。
甚至拿到了前三的好成績。
對此大家沒有一點意外,畢竟華北軍區在這方面的成績一直都十分優異。
張墨辰則是根本就沒參加。
他們作為天兵的教官,等到最後一天有專程的教官考核,所以去不去都行。
第三天則是野外混戰,也是決定天兵的總部會留在哪個軍區的關鍵時刻。
這一次張墨辰倒是參加了,不過也只是去觀戰。
任務簡報很簡單,要求各軍區天兵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全殲‘敵對’部隊。
當然這也只是看上去比較簡單。
因為這一次是檢驗天兵的訓練成果,所以和以往的演習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最不一樣的就是所有天兵不會配備任何熱武器,每個人只能利用一把匕首。
別小瞧這樣一個規則,野外作戰,沒了熱武器計程車兵,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雖然威風凜凜,可威懾力遠遠不夠。
對於個人而言,這樣的規則讓他們只能依靠自己過硬的身體素質、野外生存和格鬥技巧。
而對於部隊而言,這個規則考核的就不僅僅是這些了。
還要考核他們的協同作戰和戰鬥部署等條件。
可以說非常苛刻。
這也歸功於他們以後要面對的敵人,很有可能他們的敵人是熱武器無法對抗的存在。
最關鍵的是,天兵不但要想辦法全殲‘敵對’部隊,還要躲避武道協會的‘圍殺’。
只有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全殲敵人,還能夠‘活下來’的才算通關。
等張墨辰和古利群從帳篷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圍了很多人。
“胡教官,這次大比的第一名,恐怕還是你們華東軍區的呀。”
說話的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肩膀上看著一個大校軍銜。
他叫杜禮,四十多歲,是華強軍區天刀的副教官,位列宗師。
此刻他正站在不遠處和胡雁聊天。
“杜校說笑了,我們華東軍區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昨天晚上倒是聽說,有人對這個第一勢在必得。”
聽到杜禮誇獎自己的人,胡雁的眼中很是傲然,但他的臉上卻帶著濃濃的嘲諷。
“哦?哪個軍區這麼大的口氣?居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杜禮開口問道。
“還能有誰,華北的那位教官唄。”胡雁不屑道。
“張九玄?”杜禮皺了皺眉。
“不是說他根本就沒訓練華北的天兵嗎?哪來的這種自信?”
“我看他就是狂妄,外面以訛傳訛說他有點本事,堪比化勁強者,依我看他不過是一個紙老虎罷了。”胡雁再次詆譭道。
“你見過他?”
“見過了,就是一個步伐輕浮的年輕人,渾身上下毫無修為,依我看就是哪個家族放出來歷練的大少爺,空有一腔抱負,卻沒有能力。”胡雁不屑道。
杜禮點了點頭,其實就是他都不相信張墨辰堪比化勁。
他出生武道世家,每天不敢有絲毫鬆懈,這才在四十多歲踏入宗師境。
張墨辰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青年,沒有資源的情況下就算他是打孃胎裡面開始習武,也絕不可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就踏足化勁。
“不過年輕人嘛,有些傲氣也正常,畢竟雲滄海可是貨真價實的宗師,最後還是敗在了他的手裡。”胡雁開口道。
只是他的臉上卻帶著濃濃的不屑,嘲諷意味十足。
杜禮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我知道,不過已經被人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