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到這樣的場景,深知是走不了了。
他們對視一眼,一咬牙,調動渾身內勁,準備和張墨辰拼命。
他們想要怒吼一聲,壯壯膽子,提提氣勢。
只是他們才剛剛張口,張墨辰的眉頭就是一皺。
“我讓你們安靜,你們聽不懂嗎!”
話音落地,張墨辰對著腳下的空氣狠狠往下一跺。
咚的一聲!
剩下的那些人,剎那間化作了血霧。
連帶骨頭都成了粉末。
“你…你到底是誰?”
西裝男渾身打著哆嗦,嚇的連自身的內勁都沒法調動。
此刻的樹林,就只剩下他和刀疤還活著了。
張墨辰點燃一支菸,緩緩走到了他的面前,輕笑問道:“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好去地府報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沐家護衛,我是天南沐——呃”
“你是什麼人和我無關。”
咔嚓一聲,張墨辰都懶得聽他嘮叨,直接伸手扭斷了他的脖子。
這又不是拍電影,哪那麼囉嗦。
“說說吧,你們到底是誰?”張墨辰把西裝男的屍體隨意丟在地上,往他的屍體上一坐,淡然的吐出一口煙霧看向了刀疤。
此刻刀疤只感覺頭皮發麻,他也被嚇的內勁外洩,不敢動彈了。
他不是沒殺過人,甚至他殺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
但從來沒有像這個年輕人這樣風輕雲淡。
他看的出來。
張墨辰不是裝的,是真的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
那是一種高高在上,對生命的漠視。
哪怕是生死搏殺,在這個年輕人眼裡也只是一場消遣的遊戲。
就是宗師,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心性。
這得殺多少人才能練就出如此淡漠的境界?
“呃…天南沐家護衛,刀疤。”
“見過前輩!”刀疤對著張墨辰抱拳一拜。
見識了張墨辰的實力,刀疤可不敢像之前面對西裝男他們一樣,和人家擺譜。
武道和修行一樣,都是達者為師。
別看張墨辰年齡不大,但人家修為擺在那裡。
他就是再不願意,也得恭恭謹謹。
“沐家?”張墨辰挑了挑眉毛。
“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按理來說,這些人不應該是同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