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辰將她放在地上,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她一遍。
小姑娘髒兮兮的,大約十五六的年紀,長著一雙大大的眼睛。
很是靈動。
“不客氣,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張墨辰看著她問到。
在接觸她的剎那,張墨辰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這讓張墨辰有些詫異。
要知道,就是養母孟書蘭也不會讓他生出這種感覺來。
小姑娘明顯有些害怕,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張墨辰。
哪怕他剛剛才救了她一命,也沒能讓這孩子放下戒心。
“不想說算了。”
張墨辰也不強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況且他和人家也不熟,之所以開口問,也只是單純的好奇。
“你要去市區嗎?我的人快到了,我可以送你過去。”張墨辰看著她問道。
小姑娘捏著破爛的衣角,抿著小嘴,有些猶豫。
“天快黑了,你一個人恐怕不安全。”張墨辰看出小姑娘有些顧慮,提醒了一句。
當然這也是唯一的一句。
如果小姑娘不願意,那他也不會再理會。
哪怕他對這個小姑娘有一種親切感,他也不會再管。
所以他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小姑娘說話,轉身率先向著前方走了。
小姑娘怯怯的望著張墨辰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已經黑下來的樹林。
最後一咬牙,快步跟在了張墨辰的後面。
而在另外一邊,一輛黑色商務車正在高速行駛當中。
車後坐著兩個人,臉色很不好看。
“他媽的,一個個的都不拿咱們當回事,這種苦差事居然也讓咱們來處理。”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發著牢騷。
他是南海武道協會的一個普通員工,在武道協會也工作了五六年了,但職位一直沒有發生過變化。
究其原因,也是因為他太過自大,而且不會做事。
和他同期的那些人,最次都混了一個小隊長的職務,就他還在普通員工上原地踏步。
而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
他淺淺的笑了笑,說道:“任哥,稍安勿躁,這差事其實這沒什麼不好的,全當是去公費遊了。”
“狗屁的公費旅遊!”任哥翻了一個白眼。
“要不是因為嶺洲那群人都是一群慫包,哪裡用的著咱倆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