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冷笑一聲,二郎腿也放了下去,抬腿就要站起來。
但他的屁股剛離開椅子,張墨辰屈指一彈,一根粉筆刷的插在了葉安面前的桌子上。
教室裡所有人呼啦啦的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
“我去,張老師你是雜技演員嗎?”
“張老師,你這也太帥了,要不這節課你別教我們什麼待人和善了,教教我們怎麼丟粉筆吧。”
這群孩子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了起來,直接忽視了還站在講臺上的張墨辰。
只不過在場的人裡面,有一個人的臉色特別的難看。
這個人就是葉安。
那根粉筆距離他的手可只有不到五厘米啊,這要是再偏一點,他的手可就被洞穿了。
“都他媽安靜。”葉安怒吼一聲。
孩子們這才安靜了下來。
葉安的神色陰沉的簡直快要滴出水來了。現在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
“張老師是吧,你好,你很好…”
他堂堂教育局局長少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還是以這樣耍雜技的方式。
張墨辰笑了笑:“我也知道我很好,你就不用再重複了。”
他指了指葉安,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說道:“給我記住一件事情,待人和善的前提是你們面對的人也對你和善,如果對方冷眼相待,惡語相向你們還追求待人和善,”
“那就不是善,而是懦弱。”
隨即他十分嫌棄的指了指‘蹲馬步’的葉安,不屑的道:“就像這個兔崽子一樣。”
“行了,剩下的時間你們自己上自習。”
說完,張墨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佳佳看著張墨辰離開的背影,皺了皺眉。
“這個老師有點特殊啊。”
葉安切了一聲,伸手想將粉筆拔出來,結果插的太深,他直接把粉筆給掰斷了。
“再特殊也就是一個老師,能有多大本事。連我們都敢罵,我看他是不想幹了。”
別說,他還真有這個本事讓張墨辰幹不下去,誰讓他是教育局局長的兒子呢。
只不過他不會這麼做,用父輩去以權壓人,在他們這個小圈子裡面其實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情。
聽到這話,嶺洲首富之子韓濤走到葉安的身邊,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
“我倒是覺得這個姓張的還不錯,至少這一手執筆成矛耍的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