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公被常豔這麼一懟,頓時就有些啞口無言了。
“我說的不對麼?三叔公,有些事情你很清楚,可是你卻沒有站出來呢,怎麼著,現在覺得我有點用處了?這會跳出來讓我回去?這天下的規矩都是你們這些人定的?憑什麼呢?”常豔抓著口紅說。
“常豔,你到底想要幹嘛?”常無敵冷聲質問道。
“不幹嘛啊,您說了的,我不是常家的人,所以我做什麼,跟常家沒有關係吧,我就是感覺我失去了很多,想要拿回來呢,這有錯麼?”常豔說。
“侄女,話不能這麼說,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樣,你的在職位不是已然恢復了麼,還有你不是想要為中心的那城區做點事情麼,你完全可以去做,放心,沒人會阻攔你的,不過你需要交出你的那些人,你也知道,常家經營西南並不容易,多一人都是多一分力量麼。”常百川道。
得,這黑白臉都分得很是清楚呢,這從常百川就是那唱白臉的,其餘的人大多都是唱黑臉的。
“常百川,你還有臉跟我說這些呢?有些事情我還沒有找你,你倒是來找我了,這麼急不可耐?”常豔冷冷道。
“怎麼跟你二叔說話呢?你可知道為了你的事情,他耗費了多少的心神呢。”另一箇中年人起身呵斥說。
“我就這麼說話?你不滿意?我在將軍嶺的時候,常百川帶著我媽的骨灰過來,讓我放棄那所謂的資格,當時你們怎麼沒有人出來說他的不好呢?死者為大,你們就不怕我怕媽半夜去找你們?”常豔一下子就爆發了。
“孩子,那只是說一說,並不是要怎麼樣的,你不要這麼激動呢。”三叔公嘆了一口氣道。
“我知道你心裡有狠,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應該放下的。可以說,那完全都是不經意之中發生的,而且人生麼,總歸是需要一些挫折的,總不會一帆風順,而且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呢。”
三叔公一副勸慰的模樣,不過那樣子在常豔的眼中,是那麼的虛假。
“三叔公,我媽懷孕的時候你知道這個訊息吧。”常豔轉頭盯著三叔公道。
“我當然知道呢,這可是大事情呢,而且當初你出生的時候,還是我找的接生婆呢。”三叔公試圖拉近倆人的距離。
“知道就好,你可知道我媽生下了我,一個人是如何熬過那一個月的麼?寒冬臘月,沒人理會,甚至於拿下下人欺辱,這些仇恨,你讓我發下?”常豔冷冷說著。
“惡僕欺主你們不管,讓我放下。”
“寒冬臘月,我媽吃雪,你們讓我放下。”
“從小被人欺辱,被我那可愛的弟弟欺辱,你們讓我放下。”
“我媽被害死的那一刻,你們也讓我放下。”
“還有我被人針對,我差一點被人玩弄的時候,你們也讓我放下。”
“我放下了這麼多,你們為什麼不放下呢?”
常豔一字一頓的說著,每一個字似乎都從牙縫之中蹦出來一樣。
這一刻,沒人說話。
“常無敵,你覺得你給了我生命?可是你卻害了兩個人,我的母親被你那可愛的兒子給玩弄到死,你看過一眼麼?問過一句麼?天地不容的畜生,最終還是死了,這是老天開眼呢,你覺得我能放下麼?”
面對著常豔的在質問,其餘的人都不在說話。
“不能呢,正所謂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呢。”秦川這會也算是解決了面前的食物,擦了擦嘴,熟練的點了一根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