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之人都知道,上半身的活動全部都在肩膀之上,可以,說,肩膀被控,那麼上半身就無法活動。
所以,每一個習武的人,對於搭在肩膀上的東西都會很敏感的。
秦川也是如此,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抓住了那魏老頭的手。
可那魏老頭似乎知道這樣,並沒有反抗,只是手腕一轉,而後就把手從秦川的手中抽了出去。
“練家子?”魏老頭盯著秦川道。
“會一些。”秦川說。
“會一些?能在一瞬間反應過來,而且還能抓住我手的人不多,你不是那常家丫頭的男朋友吧,你應該是來幫她爭奪那常家人支援的吧。”魏老頭道。
“魏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就不能去?”常豔沒好氣的喊道。
“能去,可是這一次不能,我給你算過的,兩天之後,就是你的坎,你這個人命運多舛,可以說,一生有無數的坎坷,而兩天之後的坎是你的生死命關,你不能去。”魏老頭道。
“魏老頭,你一輩子給死人相面,從不給活人相面,你為什麼要挑選我,幫我看面相呢,你是覺得我是死人?”常豔一把拉住了魏老頭,而後另隻手死死的拽著那魏老頭的鬍子,滿是威脅道。
“我的小姑奶奶啊,我說了,那都是天意啊,我那天原本是不想起卦的,可是被你碰了一下,我就誤打誤撞的給你算了一卦,我也沒想到啊,你讓我破了規矩,我可是硬生生的在那邊跪了三天呢。”魏老頭趕忙喊道。
“這麼說,還怨我了?信不信我把你的鬍子一根一根的揪下來?”常豔威脅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樣,你饒了我,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吃酒,不打更了。”魏老頭趕忙扯開了話題。
“不行,必須把事情說清楚,說不清楚不行。”常豔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那個,秦川,你也不管管你的女朋友麼?這麼對待老人,你覺得好餓麼?”魏老頭對著秦川喊了一聲。
秦川忍著笑,隨即搖頭道:“我沒辦法啊,你不相信我是她男朋友啊,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相信,我相信,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們倆人可是天賜良緣,天生一對,天造地設的一對呢,是我瞎說的,是我瞎說的。”魏老頭立馬就變了話鋒。
“常豔,差不多行了,鬆手吧,回去吃酒。”秦川咳嗽了一下,給了常豔一個眼神道。
“這次饒了你,下次再敢亂說,我一定拔掉你所有的鬍子,一根接著一根。”常豔聽到這,這才鬆開了手。
看常豔鬆了手,那魏老頭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而後趕忙揉著自己的下巴。
“回去吃酒,東西給你。”常豔說著就把那銅鑼遞還了回去。
秦川都有些無語了,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說這倆人了。
很快,那魏老頭帶著秦川倆人就回到了一間破廟內。
破廟外面倒是被整理的很是利索,兩邊都種著青菜,都沒有一根雜草。
唯一看不下去的就是那牆壁,已然掉了牆皮,甚至於說上面還有很多的裂縫。
破廟內的大堂窗戶也破了不少,可是都被紙張給糊了起來,也不算是透風。
裡面也算是趕緊,擺著一張桌子一張床,那桌子很明顯是之前的供桌。
至於裡面的佛像,已然倒塌了,甚至於那佛頭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