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山已經在輪椅上面等候多時了，看到秦川來，就讓白靈把自己扶到床上。
把腿支了起來，秦川伸手就摸了過去。
摸骨，這是秦川早就掌握的技能。
手指一點點的摸索，而後確定了每一處的神經末梢，還有關節縫隙。
許久之後，秦川這才太摳看著面前的白啟山說：“白叔叔，能忍得住麼？”
“來吧。”白啟山此刻的心態可是調整的很好，對著秦川點頭道。
秦川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對著白靈道：“你幫我打下手。”
白靈點了點頭，而後就拿過了那邊已經泡在酒精中消毒的手術刀。
秦川拿起了一把刀，而後就對著那膝蓋處劃了過去。
一道口子瞬間出現，鮮血湧動。
秦川趕忙用銀針封住了膝蓋四周的穴位，一下子，鮮血就止住了一大半，剩下的是沒辦法。
三個小時內，秦川換了四把手術刀。
當清理神經末梢的時候，就看到白啟山身體開始微微抖動。
這種神經末梢的清理，對於人的那種疼痛，不亞於削一塊肉，而且還是那種鈍刀子，那是一種來自骨頭中的疼痛，讓人無法掙扎。
許久之後，秦川才算是停了下來，看著白啟山滿臉的煞白，秦川還是很佩服的，要知道，這種疼痛，可是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的，可白啟山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這麼深深的扛了下來。
“藥。”秦川看著已經有些撐不住的白啟山，對著旁邊的白靈喊了一聲。
白靈趕忙端著藥遞了過來，秦川不敢遲疑，而後直接把藥給塗抹在了白啟山的骨頭上，一直塗抹均勻，秦川這才停手。
用紗布一圈接著一圈包裹了起來，而後有放了一些消炎藥在那邊的紗布上方，需要讓這些藥粉自己散落下去。
做完這些，秦川又看向了另一條腿。
活動了下手腕說：“消毒了麼？”
“好了。”一邊的白靈說。
“那就繼續。”
又是三個小時，秦川的動作變得更加的嫻熟，那白靈配合的也更加的默契。
這一次，白啟山的痛楚再次加深人，這是身體對於痛楚的反應。
就好比你第一次在門縫上夾了手，那種疼痛是刺心的，可是隨著第二次夾手，那麼整個人都會感覺無比的疼痛，這就叫做身體記憶，也被稱之為疼痛記憶。
隨著把紗布纏繞在了上面，秦川此刻真的有些脫力了。
靠在一邊，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白啟山，他對著白靈說：“你別愣著了，趕緊動手啊，把那些東西幫忙裹在上面，記住，那些藥粉一定要撒上，防止感染。”
白靈點了點頭，更加小心翼翼的在那邊操作了起來。
看著白靈包紮好後，秦川這才起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他現在是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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