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想來行不行。”他說著自己在那呢喃，“你好歹上次救過我命。”
方可不樂意了，“你的命這麼低賤嗎，這樣就當還上人情了？”
方夜梵：“……”
方夜梵真的感覺自己跟方可呆久了總會被氣死，他咆哮道，“我的命當然很金貴，我的意思是，這就算先還萬分之一的利息！”
“哦喲喲~萬分之一~”
方可託著下巴，“你有這覺悟，還不算沒救。”
她伸了伸懶腰，“那你開吧，我再補個覺，時差還沒倒過來呢。”
方夜梵抿著唇，再駛出機場，下了高架，遇到紅綠燈時，終於忍不住側頭看了看她。
還是素白的面容，這還是他出院後第一次見到方可，自然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染回黑髮的樣子。
方夜梵看得有點入迷，直到後面有車用喇叭滴他，他才回神，繼續往前走。
方可早就察覺到他的目光，但根本不想理會。
小B在她耳邊陰陽怪氣，“這哥不要這麼快就愛上你了。”
方可無情道，“愛上姐的人多了，他算老幾？”
庫裡南開回方宅，幾個僕人守在前廳，方可一下車就覺得不對勁，問方夜梵道。
“家裡的僕人好像換過一茬？”
方夜梵隨口道，“哦，前幾天好像有一批傭人合同到了，拿錢走人了，咱媽去江南老宅又找了幾個過來，說是都是從小陪媽媽長大的，信得過。”
方可點頭。
一個照面下來，方可發現這幾個老僕果然很懂規矩人情，紀律嚴苛。
她對這幾人態度溫和，對方也對她畢恭畢敬。
“少爺小姐，夫人剛巧出門了，老爺和四少爺還在偏廳等著兩位。”
方可於是去了一樓偏廳，看來這裡暫時被改造成了書房。
她剛一出現，沙發上的方意凌就奔過來抱住了她。
“姐姐，好想你。”
方夜梵看得皺眉，一隻手把方意凌拎了出來。
他掛臉說，“男女授受不親知不知道，你都快15歲了，還是注意一點。”
“我跟我姐姐抱一抱怎麼了？”
“你兩又不是親姐弟的！”
方意凌呵呵，“你跟她可能不是親兄妹，但我跟她肯定是親姐弟。”
“？”
這臭小屁孩在這說什麼繞口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