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無奈，變成這個結果是她沒想到的。她本來還在旁邊看戲呢，哪知道顏心意幾句就把高臺搭好把她推上前臺了。
被人圍著，方可真的有點恐人了，但是沒辦法，她只能保持著得體假笑，挨個交換聯絡方式。
但看著手上不斷疊加的名片，方可也震驚了，幾乎京州有頭有臉的的人物都在這兒了，方媽媽當真是給她拉了一手好資源。
她心裡有點感動，當下只後悔自己的翡翠鐲買便宜了，起碼也該買個百萬以上。
方意凌在她旁邊，突然在人潮中低語說，“媽媽很喜歡你。”
方可嘴角噙著笑，“我的榮幸。”
方意凌就問，“那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方可沒反應過來，“去哪？”
方意凌微微抿唇，“你還離開方家嗎？”
方可“唔”了一聲，覺得騙小孩兒不好，於是還是打算實話實說。
“我現在有自己的房子和事業，估計不會一直待在方家，但是我會隔三差五回來看你們的。”
方意凌臉色微微落寞，靜默兩秒後又問，“那你現在住在哪裡，我可以去找你玩嗎？”
方可被他乖巧的問話給可愛到了，拍了拍他後腦勺，“當然可以啊，你來住都行，我那邊客房給你留著。”
方意凌總算心裡安穩了一些，舒展了眉眼，他點了點頭，“我出去等你，你記得說話算話。”
方意凌越過人群，看到方蔓蔓正在朝顏心意大吵大喊，“你偏心！我才是你親女兒！你什麼都為了她好！”
顏心意按了按眉頭，“我說過了，在我們家不要再提親生這件事，你們倆都是我女兒。”
方蔓蔓完全不能理解，“憑什麼？為什麼不能提，事實擺在你面前，你都不看。她方可憑什麼，她做了那麼多壞事，你就是心裡向著她，你知道你們多傷我心嗎？我回來這個家，就這麼不招待見！我回來幹什麼，我去死了算了！”
顏心意被她說得煩亂極了。
方意凌徑直走了過去，“方蔓蔓，你再做一次脫氧核糖核酸檢驗吧。”
方蔓蔓淚眼婆娑，儼然聽不懂，“什麼？什麼脫氧……方意凌你應該叫我姐。”
“DNA檢測。”
方意凌直接道，無視掉她多餘的廢話。
“D……N……”方蔓蔓瞬間明白了，DNA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她當時就是拿著這個報告登門的。
她臉色一下變了，哭都忘了哭，“……你什麼意思？”
方意凌撩了一下過長的劉海，露出的眉目很淡，但威壓極強。
“說實話，你太蠢了，你的很多行為，我都覺得智商低於60才做得出來。我覺得你不是方家人，或者說，方家沒有你這種蠢人。你再去檢查一遍吧，對你對方家都是一件好事。”
方蔓蔓：“……”
方蔓蔓在他的逼視下，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手緊緊拽著裙子，肩膀都在顫抖。
方夜梵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四弟，別這麼捉弄你姐姐。”
方意凌在這個家可能真正聽話的，就那幾個人。
他冷淡地看了一眼方夜梵，直接道，“你也去驗一下吧，你的智商最多100。”
方夜梵：“…………”
操。
